而且若是她今日不来,她们是不是便做不成妻子了?
“拿着,”晏长珺已然拿出笔,递给贺镜龄,“今日先教你写名字。”
只不过是推诿搪塞的权宜之计。真要教,那还是得一笔一划开始。
贺镜龄闷声:“好。”
手指刮磨着,连带着泛起热意。
她们二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互相触碰并无禁忌。
贺镜龄印象中自己没碰过笔,只是看着那只修洁漂亮的手抵着她的手,教她蘸墨、写字。
晏长珺还是喜欢带着她的手,就像她们之前所做的那样。
妻子虽然奇怪,但是是个好师傅。
虽然不是亲自所写,但字成形的时候,犹是秀丽的正楷字。
“这是你的姓,你姓贺。”晏长珺俯首,热气喷洒在贺镜龄的耳廓。
让人颇觉扫兴的是,贺镜龄的耳垂,没有半点反应;而她自己却开始耳热了。
她总不能教她脸红心跳。
明明就是贺镜龄自己送上门来故意撩拨,等到晏长珺真有什么打算的时候,她却开始坐怀不乱。
她怕是赤条条在这呆子跟前,后者都不会有所反应。
晏长珺莫名觉得自己有几分委屈。
“哦,我的姓,”贺镜龄看着纸上的字,呆愣问,“这个字还有什么意思?”
“祝贺,庆祝。”晏长珺温声解释。
贺镜龄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晏长珺,说:“那我名字的第二个字呢?”
“镜怎么写?”
晏长珺呼了口气,重新执起她的手教她写下一个“金”和另外一半。
饶是死了这么多任夫君,却还是没逃过带娃的命。
“这是什么意思?”
“镜子。”
贺镜龄理解得很快,“哦,我喜欢镜子。”
晏长珺微微皱眉。
“那第三个字呢?”
晏长珺这次答得充分:“龄,年龄。”
“哦,原来是年龄,你多大了?”贺镜龄忽而回头,看了眼晏长珺。
她的妻子虽然奇怪,但是长了一张颇为好看的脸。
灯火辉映在她眼瞳中,落光落色。
不知为何,贺镜龄忽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晏长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