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很快托住贺镜龄的后脑勺,晏长珺低头,鲜唇压在贺镜龄的耳侧,说:“今天不仅仅亲你。”
贺镜龄茫然,耳边酥酥麻麻、喑哑带诱的软语,像蚂蚁一般爬过她的耳道。
她的妻子说,今天不仅仅是亲她?
可是,妻子之间除了亲吻还要做什么事情?
正思索着,晏长珺已经低头,用鼻尖轻轻蹭着贺镜龄的侧脸,灼热气息又喷送着那股淡淡的刺鼻香气,激得贺镜龄体软。
不是说要亲她吗?这样也是在亲她吗?
晏长珺觉得这样不舒服,她反手将人抱至膝上,随手□□根。
紧接着,她怕贺镜龄跌倒,一只手圈住防她坠落。
贺镜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微讶,含羞的声音不自觉溢出。
晏长珺静静闭眸,再睁眼,眸中情/欲像燃起半截明火,将她眼底的那点棕褐颜色照成绮丽的琥珀颜色。
她重新靠近贺镜龄的脸颊,一寸寸地碾过她的颊肉,最后逐上她的唇。
微凉的唇覆盖了上来,自己的后脑勺又被手把着,贺镜龄动弹不得,而她也不欲动弹。
她今晚过来就是为了找她的妻子,让她的妻子亲她的。
而晏长珺现在就在做这种事情。
晏长珺吻住贺镜龄软唇,伸出舌尖细细勾弄。
她既然这么主动要让她亲她,她哪有不成全她的道理?
不够,仍旧不够。韧舌长驱直入,破开齿关,缠住另一人的温舌。
贺镜龄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晕头转向,轻哼声音逐渐漫溢而出。
耳边是泠泠的秋雨落下声音,而她则被浸润在晏长珺铺天盖地的强烈气息里面,心身都像是被热油烹着般,滚烫。
她今夜就是来找她做这事。
甜蜜的气息弥散于唇齿之间,唇封住了,可贺镜龄只觉有什么破土而出,不受她自己的控制,沿着小腹不断蔓延,又从头顶而上不断攀升。
这就是妻子间应该做的事情。
晏长珺总算松开她,湿润的唇靠在贺镜龄的脖颈处,像只小狗似的轻轻舔舐她的颈侧肌肤,嗓音低哑而餍足:“卿卿,该你了。”
她叫她卿卿。
贺镜龄这次没有问这两个字的含义。
周围没有别人,她当然只能叫她卿卿。
该她了。贺镜龄心想。
她“嗯”了一声,学着晏长珺的样子,换她坐着。
贺镜龄不知分寸的胡乱动作,差点让晏长珺跌倒,她好容易才镇定住,双眸幽静直视贺镜龄的水润瞳眸。
晏长珺身上一颤,手臂缩紧,低头环着人,想要埋进贺镜龄的肩窝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