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顿时哭丧着脸。
她认真学了贺镜龄告诉她的话,这才出去同那公主府里面派来的人说。
一回来,她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疑惑:“我看那公主府派来的人不像妖怪!话说回来,公主殿下只是让你初一过去,你怎么不去呀?”
“我还看城中出了告示,今年的焰火表演极为盛大,能够像瀑布一样流下来!”
从除夕到大年初二,这三日京城中都有盛大的焰火表演。
这其中很大手笔都由公主府出,自然而然,公主府附近乃是最好的观赏之地,何况今年还有更特别的表演。
遑论公主府。
贺镜龄再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楼,哼道:“既然你觉得那公主府里面的人好,你代我去不就行了?反正你和我一个姓,这衣服嘛,都可以借你……”
话还没有说完,贺镜龄便听得一声极快的关门声音。
小楼出去了,那块金牌她也不要了,如今好端端地放在她的桌子上面。
“这不就对了,谁喜欢?”贺镜龄喃喃自语,顺手便又将令牌放回了博古架的最高处。
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那破系统不甚明白本书设定,但贺镜龄也明白无误地从它那里确认了一个消息。
白月光的确是死了。
虽然那芸娘话里话外都是敌意,话不可尽信,但是这一点是能够明确对上的。
而且贺镜龄还搞错了一个事情——
那白月光必定比晏长珺年长,还不仅仅是一两岁的差距,否则芸娘也不会恨声“横竖欺她年少”。
女主的童年孤独,这也是原书写明的设定。
她可算知道,那些奇怪的眼神、异样的称呼代表着什么。
那夜绽放的烟花、年年绽放的烟花,究竟是为谁而放。
其实她早该明白,只不过是被那极具欺骗性的脸摄了魂,情不自禁便做了她的帮凶,用伪劣的借口欺骗自己。
所幸她现在不会了,这大过年的,还是自己陪同家人看的好。
不去见她,还只是个开始。贺镜龄暗想,一边掰着手指。
除夕夜的焰火排场极大,绚烂夺目,全城都能观赏到。
莫说贺家宅子里面,左邻右舍俱是笑语喧阗。
“哎,镜龄,待会儿陪我,还有小楼,我们一起去看那新焰火如何?说是如‘银河倒垂’,不知真假!”贺珍仙喝了热酒,脸上晕出微微的红色。
小楼应和最大声:“是啊,锦衣卫大人,不要再到处跑了,今天就陪我们娘俩!”
其她婆子纷纷大笑起来。
贺镜龄当然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