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上次赌了钱的,快快把钱拿出来啊, 我就说吧,那徐驸马怎么可能活得过三年!”
那输了钱的男人自然不悦,但是愿赌服输, 他总不能同面前的几个兄弟红了脸。
他磨蹭着, 慢腾腾地摸出钱袋子来, 依依不舍地放在桌子上面,缓缓推了到面上。
那红脸汉一见了钱,立时就抢了过去, “唰”的一声,就捞至自己怀中, 掂量掂量,立刻打开来看。
输钱男人面色不虞,但也只能徐之衍:“那个徐驸马还真是个短命鬼, 话说回来,嘉琅殿下这三任驸马,是不是就属他死得最快?”
解开钱袋子的红脸汉一心二用, 一边快手将碎银倒在桌子上面,一边回答道:“哪里死得早了?差不多都是三年吧。”
贺镜龄就坐在他们旁的桌, 端着酒杯听了许多时候,闻说这里, 她终于笑了出声。
徐之衍原来还有这种作用,促使经济流动。
输钱男人还是冷着脸,道:“虽然都是三年,这里面也有可以细究的地方呀。”
要是这短命鬼活到了明年,他就不用输这么多的钱了!
红脸汉只顾着数钱,听着输钱男人说什么,他都迭声应和:“你说的对,那就展开说说这三年怎么了吧?”
输钱男人的面色这才定了下来,开始徐徐说开。
输了钱,总得找什么抒发抒发。
贺镜龄本来只是凑个热闹,却不意间听到了更多故事——这些往事,都是原书中不曾记载的。
毕竟晏长珺的那三个死老公谁在乎?
“第一个啊。满打满算似乎恰好是三年呢。只不过就是在宴席之上,被醉酒的萧世子错手打死了,”那男人说得眉飞色舞,“当时陛下虽然担心女儿死了夫婿,但是他又离不开萧王,这事便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可是我听说,萧世子不是错手打死的呀?”另一人喃喃,“他不是爱慕长公主许久吗?”
贺镜龄啜了口酒,暗暗腹诽:当然不是错手打死的。
这个人特别喜欢打人。
不必谈晏长珺和谁有什么过密接触,哪怕是名义上面有点什么,他就会受不了。
想到这里,贺镜龄忽觉脊背上面滑过一阵寒意,刺得她一凉。
好吧,看来她要么趁早抱个大腿,要么趁早装病不上班,避避风头。
因为,这家伙是真要来啊。
“爱慕归爱慕,可是殿下就是不喜欢他呀,”那人一副高深莫测模样,继续笑嘻嘻道,“我还听说萧世子以前还进宫的时候,每次都向长公主表白心迹,每次都被拒绝……”
“于是他便换了种方法,把和长公主有关系的人都杀了!”另一人忽然明悟,拍案。
贺镜龄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她拿出绢帕,擦拭了嘴巴。
好的,好一个换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