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拉着唐朝暮,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外的大巴走了过去,顺便挑了个前排的好位置。
唐朝暮坐在靠窗的位置,等摄像机撤走之后,撑着脑袋盯着颜十七看。
“干嘛。”颜十七见她一脸笑意,也学着她的样子撑着脑袋看回去,“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是。”唐朝暮认真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好像很难得见你这么打扮。”
这下轮到颜十七不好意思了,她清了清嗓子。
“平时无所谓嘛,比赛也是看屏幕又不是看人的,这次不一样,这次上电视呢。”颜十七边说边把衣服拉好,又将夹子和耳坠都取了下来,收进一个小包里。
“你拿下来干嘛啊,很好看。”唐朝暮有些奇怪。
“带着这玩意儿咋睡觉?”颜十七说,“路上将近俩小时呢,下车再戴上就是了。”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大巴虽然开的平稳,但路上还是多有颠簸,摇摇晃晃的,总让人心生困意。
实践证明,打哈欠这个东西确实是能够传染的,而且传染性极强,颜十七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唐朝暮也跟着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又觉得脑袋上有什么东西压着有点硌,睁开眼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斜靠在颜十七的肩膀上,而颜十七似乎也还睡着,脑袋歪在自己的脑袋上。
唐朝暮觉得有些难受,微微动了动脖子,颜十七便醒了,两人有些懵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各自向着另一个方向继续睡。
这一觉睡得十分安心,直到快下车时何似拍手提醒,唐朝暮才悠悠转醒,她揉了揉了惺忪的眼睛,捂着有些酸的脖子转头望过去,正看到颜十七在戴耳钉。
“醒啦?”颜十七见她看过来,笑道,“你有耳洞不?”
“有。”唐朝暮没有去细想颜十七为什么会问这话,只是顺着她的问题回答。
“呐,分你半个。”颜十七趁着她在发懵,撩起她的头发,“等一下,你怎么有这么多耳洞?”
唐朝暮足足打了三个耳洞,耳垂下面两个,耳骨上还有一个。
“三个而已,哪里多了?”唐朝暮见她大惊小怪觉得有点好笑。
“三个还不多吗?听说在耳骨上打洞会很疼的。”颜十七说着将其中一个xk字母的耳坠挂在唐朝暮的耳朵上。
“我早就忘了。”唐朝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