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个忽律族的长老跟阿宝面面相觑,秋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行了个道友礼:“道友勿怪,方才实则是迫不得已,我无心破坏尊上与你的感情。”
姜鹿云望着大蛇气呼呼地逃走,分明是蛇女先找人想来气她,最后居然蛇女自己被气到了。
这实在是……
阿宝心尖又软了一截,收回目光时对着无故被拖来的秋阑温和笑了下:“我晓得,她最近与我有些矛盾。”
“只辛苦你了。”
能说开就成,秋阑放下心来,爽朗扬眉:“无妨,尊上托我来演这一出是给了报酬的,却不曾想弄成了这样。”
她拍了拍阿宝的肩:“没想到你竟是尊上的道侣,我瞧尊上那样怪稀罕你的,道侣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什么矛盾解不开。”
“行。”
阿宝若有所思地捏住下巴,对着女妖眨了下眼:“多谢姐姐提点。”
“多大的事儿。”
秋阑给她塞了一把忽律族盛行的鱼干,摆了摆手:“既然尊上都演不下去了,那我也走了,回头你来我们族玩儿,我做东。”
“好。”
姜鹿云目送女妖走出去,笑容逐渐淡下,往嘴里送了根鱼干,脑中还念着那条不知道跑哪儿去生闷气的大蛇。
……味道确实不错。
她又吃了两根。
靠近前殿的草丛被什么东西拱地不停摇曳,一个圆脑袋鬼鬼祟祟地探出来,将刚刚一人一妖的亲密姿势看得清清楚楚,离得有些远了,它怕姜鹿云发现又不敢用灵力偷听,自然也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
小蛇尾巴啪啪拍打草丛,它用嘴一颗一颗地把花草从泥地里拔出来泄愤,气得牙齿磨得直响。
这天晚上,大蛇带着一身寒气过来了。
姜熹本想警告姜鹿云不要动歪心思,马上结契大宴就要举行,就算姜鹿云再不乐意,也终究会成为自己唯一的道侣和夫人。届时全修真界都会知道她们的关系,姜鹿云想逃也逃不掉。
她还带了一对足镯,要强迫姑娘戴上,以后不许她再出去乱逛,只许呆在屋子里。
她还要强吻姜鹿云,姜鹿云不愿意听她喊自己师尊,她就要喊,她要一边亲吻舔舐一边喊。
想必扶风道君被自己的弃徒这般对待,定会不堪受辱地强忍泪水,姜熹偏不遂扶风的愿,她要狠狠折辱她,非要叫她在自己身下颤栗着哭出声来求饶才行。
蛇宫这么大,师尊既然每日都有兴趣探索散步,何不用自己的身体来丈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