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喻一下子就明白厉烜说的那档子事,听到这话当即恨地抱着花快步走开。
风景明明一成不变,为何同昨日的天地看起来就是不一样了呢?
傅成喻带厉烜去的是一家华人开的台州菜,这家菜馆在法国的华人圈里是相当有名的,菜品不咸不淡,刚好适合厉烜这种养伤的人。
厉烜想点的菜全都被傅成喻一票否决了,理由是太xx了都不适合养伤,然后点了一大堆和骨头有关的,美名其曰吃什么补什么。
“我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所有想对你说的话我都写在这封信里了。虽然字特别难看,但我相信你还是能认出来我的字。”厉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上面还有干花点缀,一看就是用心包装过的,“不过我离开的时候才能看啊,今天你不许看。”
傅成喻拿过信封,上面是厉烜用英语花体写的她的英文名
to yuri fu
这一行字用靛蓝色墨水写得相当漂亮。
傅成喻莞尔:“为什么不让我现在看?”
厉烜想到信上的内容有点难为情:“姐姐,你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可不想在你面前丢脸。万一我写的不好,你不喜欢。我不在旁边就看不到你的反应,也许就没那么尴尬了。”
傅成喻知道厉烜用中文进行书面表达的效果的确没有用英文的好,但肯定也不至于像厉烜自己说的那样。
“哎哟,现在不好意思了?平时不是挺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吗。”傅成喻把信收到自己的帆布包里去,调笑说,“我会回去一字一句、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慢慢品的。我看完了还要说读后感呢。”
厉烜和傅成喻在彼此相见的时光中的惦念被溜走的岁月潜藏,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那段时间自己遇到的烦难,反而问对方情况的话撞在了一起。
“你这段时间车队有找你说过什么吗?”
“公司里是不是遇到了点事情?”
两人的话茬撞在了一起,听完对方的问题,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厉烜说:“车队没找我说什么其他的,叫我安心养伤而已。你呢?”
“嗯,公司也挺好的。”傅成喻低头,“工作挺顺利的。”
厉烜知道傅成喻这话不真,傅成喻不知道chole已经把军情透露给厉烜了,傅成喻现在想要在厉烜面前藏着掖着算是不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