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沈枝枝绞尽脑汁才写出来的,她拼命回想看过的彩虹屁,想要肉麻颜若,肉麻到她受不了放自己出去。
虽说知道沈枝枝在胡说八道,但颜若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半夏和清秋注意到了,默契地相视一笑。
颜若还是没去看沈枝枝,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如她意。
第二天,信又准时送来了。
第三天、第四天亦是如此。
直到第五天也就是大年二十八,沈枝枝没有了来信。
颜若等到晌午还没等到来信,脸上故作不在意,心里暗想,沈枝枝是不是在欲情故纵?
一直到傍晚,闲庭阁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清秋看出娘娘这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偷偷去了闲庭阁打探消息,这一打探才知,原来是沈修仪生病了。
在前一天的情书上,沈枝枝有写她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但颜若以为是沈枝枝在买可怜装病,毕竟这事她又不是没做过,所以颜若没放在心上。
颜若忙问:“怎么突然生病了?生了什么病?可宣太医去看过了?”
“听闲庭阁的下人说,沈修仪每日都在院子里晒太阳,可能是吹了冷风着凉了。太医去看过了,也说沈修仪染了风寒。”
这大雪天的,在院子里晒什么太阳?她是不是傻!
清秋想要为沈枝枝买一下可怜,故意道:“娘娘您是不知道,沈修仪见到奴婢的时候,她以为娘娘也来了,手脚发软也要站起来往后看。得知娘娘您没来的时候,沈修仪又瘫倒回榻上,浑身脱力。”她叹了一声,“沈修仪是真的惨哎,这都快到除夕了,她不但还在被禁足,现在还染了风寒。”
“那都是她咎由自取的。”颜若神情淡淡,她哪会听不出清秋有意为沈枝枝说话。
清秋为沈枝枝辩驳了句,“娘娘,沈修仪这人闲不住,您又禁了她的足,也就院子里有些人气了,沈修仪郁郁寡欢加上天气寒冷身体就垮掉了。”
颜若沉默半晌,想到过两日就是除夕了,便道:“解除沈修仪的禁足。”
清秋刚想去闲庭阁宣布这一好消息,又被颜若拦下,“摆驾闲庭阁。”
清秋掩嘴偷笑,她就知道娘娘是挂念着沈修仪的。
她们不知道的是,沈枝枝不是因为大冷天在院子里晒太阳才感染风寒的。
沈枝枝病恹恹地躺在榻上,心想自己可真够倒霉的,前日没忍住抱着那床有颜若味道的被子,自渎了两次,高潮来临之际,热浪上涌,她把被子全压在了身下夹在了双腿之间,事后出了一身汗,寒风从窗户缝隙中钻了进来,冷得她一哆嗦,她马上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第二天就有些感冒的症状了,在情书上还买了一波惨,谁知颜若都没理会,到今日直接是头晕脑胀起不来床了,更别说提笔给颜若写情书了。
用过药,沈枝枝沉沉睡去。
颜若看到沈枝枝榻上那床被子,愣了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