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耀是吃完回去的,进门的时候已经三点多,时瑜坐在客厅,正等着她。
时瑜穿着较为保守的睡衣,但布料很舒服,双手环胸气势很足,没等纪耀开口,时瑜就问她:“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慢?”
“吃完回来的,给你带了板烧鸡腿堡。”纪耀晃了晃手里的包装袋,把汉堡放在茶几上。
可时瑜看都没看一眼:“我不吃快餐。”
“哦,可是你不饿吗?”
纪耀又问,但她心里其实也知道答案的,今天一整天时瑜只有中午的时候有时间吃饭,吃了半碗,没吃几口菜。
她不可能不饿。
或许是真的不想吃。
也可能是怕胖。
“板烧鸡腿堡还好的,不会很胖,而且你今天一天很累,没吃什么东西,也不会…”
“你管的太多了。”
时瑜失去耐心,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
半响,又从里面走出来,抱着又一床夏凉被,面无表情的说:“我只是不想你冻感冒,这样我会很危险。”
“…哦,好。”
纪耀接过被子,礼尚往来的把汉堡塞到她手里:“你少吃几口,就当垫一垫。”
然后没给时瑜拒绝的机会,隔着被子把她推进了房间,关上门才说:“早点休息,夜太深不睡也容易…”
“纪耀,闭嘴!”
冷静了一晚上的时瑜终于破功,门里面传来了她微颤的声音。
纪耀赶紧闭上嘴巴。
尽管她是好心,但时瑜也是真的害怕。
踌躇许久,她又贴在门口说了一句:“别害怕,有我在的。”
这次门里面的人没吭声。
纪耀才回去睡觉,台灯是打开的状态。
她确信自己在时瑜不会有危险,但开着灯方便行动。
然后抱紧自己的两床夏凉被沉沉睡过去。
一墙之隔的时瑜,确实抱着被子久久没躺下。
原因有两个,一是汉堡的味道有些恼人,让她视线总是会忍不住的转过去。
二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以纪耀最好状态守在自己的身边为由,特意去给她找了一床被子。
她缓慢的低下头,埋在膝盖里。
小声的唾弃自己:“智者不入爱河。”
“更不能两次都是同一条河。”
然后斗争了许久,还是把手伸到了床头柜,去拿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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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录制时间在早上十点,时瑜九点就该出现在化妆间准备。
当然,这是没有意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