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齐尔维亚捧着她的尾巴,眼睛里全是闪亮的泪花。
“呜呜呜,我的尾巴,斯提姐你好狠的心……”
斯提无视了抽泣也要追求一种“梨花带雨的美感”的人,头转向安可,声音中带着随意:
“如果你觉得她影响到你生活了,那就放心好了,马上,她就不会再有那个功夫来骚扰你了,马上——”
斯提的声音很轻,安可却无端从其中听出了些许的愤怒与悲伤,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还没等她提出问题,两人之间的谈话就被对方的下一个话题给堵塞住了。
“所以,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一直纠缠着你?”
难道是安可分到的遗产太多了,她不满意了?可是在安之也不像是那种会因为一点小钱计较的人啊?
安可陷入了沉默,斯提心下了然,就在她想要打个马虎眼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的时候,安可开口了。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重磅炸弹:
“她想让我……结婚生孩子。”
“砰——刺啦!”
还没能被喝上一口的青色酒液被猛地站起的女人撞倒在地,碎成了一地掺杂着玻璃碎渣的肮脏。
安可抬头看去,正好就能看见斯提那紫光大盛的双眸,怒气冲冲。
“这个混蛋,她……”
斯提满含着怒意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酒吧另一处所传来的噪音给打断。
即使女人尖细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酒吧喧嚣的音乐中显得含糊不清,斯提依旧可以听得出来,那是特玛尔的声音。
刚刚听到极尽荒唐之事的怒火还没有褪下心头,极端惊慌的紧张就攀附了上来。
她猛地扭头,脸上平日在人前伪装的面具终于在这连番的冲击下碎得一干二净,腰间翅膀扇动,竟是从酒吧众客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安可完全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心头本能地冲上来一股不好的感觉,催使着她挤开人群也向着发生骚动的那地方奔过去。
要说现场谁最搞不清楚状况,还得是刚刚在地上柔弱抽噎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安慰的齐尔维亚。
她一抬头,吧台上两个人早就抛下她跑得干干净净,没心没肺如她,也不由得感觉到疑惑。
“人呢?难道我真那么让人讨厌?”
旁边一只手伸了过来,及时制止住了她即将开始的自我反思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