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如此。
白靡做例行访问的时候带上了她,她能好好地考虑一下住在哪户经典家庭之中, 当然, 要对方同意才行。
这才是最大的难题,少数种家庭一般封闭而闭塞, 不信任多数种,所以局长才会示意让白靡带着她去进行访问。
但是白靡好像并没有什么心思放在这份工作上的样子, 叶挽人看了看正在和面前的小狗头柔声细语地对话的白靡, 只觉得自己被忽略得彻彻底底。
精致的兔妖蹲下身子,面带温和的笑意,握着对方的小狗爪, 细心地询问他在学校里的情况。
叶挽人一边和那家的母亲说着话,一边用余光偷偷瞟兔妖的动作。
她的交涉能力在多数情况下都是好用的, 不然她也不会取得现在的成就了,在她的旁敲侧击下,那位多数种母亲很快就对她展开了心扉:
“……我们家小犬曾经经历过校园欺凌,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天天往政府和公安那边跑, 跑了很久也没有见到结果,还让小犬休学在家好久, 还好有两位社工的帮忙,只是说起来,今天好像没有看到安可小姐的样子,平常她和白靡小姐都是一起来的……”
哦?
叶挽人略带好奇地挑了挑眉,纵使内心千回百转,嘴上都依旧说得漂亮:
“的确,我也觉得少数种学校这个制度是有稍许的问题的,如果学校教育设施和管理方法都跟不上来的话,这只能被称为是一种种族隔离手段。”
面前的女人连着点头称是,背后的视线如同针扎一般刺进了她的身体,不过一瞬而已,微微让她的神经刺痛了片刻,随后便像幻觉一样消失无踪。
叶挽人唇角的弧度隐秘地勾起,随后如常一般与女人继续对话着。
回到车上以后,白靡果不其然地开口了:
“叶挽人小姐,虽然我不是学习你们这个专业的,也并未怎么做过这些研究工作,但是从社区的工作人员的角度出发,我希望你能对居民们少说一点有关政治方面的东西。”
叶挽人坐在副驾驶上,正在系安全带,听到她这句话,戏谑地转过了头:
“我有说政治方面的话吗?”
“……您自己心知肚明。”
白靡对着她的时候总是格外有距离感,温和又冷淡,叶挽人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识过这种态度了。
“在我看来,我只是说出了那位女士在想什么而已。”
车辆已经启动,像无法停止的洪流一般奔腾在街道上。
“那您应该是时候收敛起这种态度了。”
白靡开着车,目不斜视。
“你是以社区工作人员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的,还是以同学或者朋友的身份在对我提建议?”
“……我们从来没有坐在一个教室过,谈不上同学关系。”
委婉的拒绝,叶挽人很轻松就能听出来,这是在委婉地拒绝她想要深入发展关系的意图,所以叶挽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