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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安益清,胡冰洁突然大笑起来:“安益清,我等着你摔得鼻青脸肿的那天。那时候,我会在旁边为你鼓掌。”

说完,她就走了。

安益清站在风里。

望着远去的身影,她看了几分钟,转身回到别墅。

屋子里依旧狼藉。

许泠音背着包,往外走。

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脸色很不好。

安益清想留下来收拾,许泠音直接带她去了公司附近的别墅。

安益清提一袋东西,跟着许泠音走进去。

一直到客厅尽头。

许泠音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沉默不语。

她连鞋子都没换,高跟鞋踩在地毯上。

玻璃映出她的脸。

漂亮的眉毛低垂,随着眼皮掀动,演奏一曲低沉的哀曲。

安益清看眼冰箱,是开着的。

她打开来,看见里面摆满了啤酒。

拿出一瓶,走到许泠音身边,她小心拉来,递过去。

许泠音的视线从啤酒滑向安益清:“不担心我的身体了?”

“我会照顾你。”安益清说,“你现在可能更需要来点酒。”

第21章 磨合期

转眼五六天过去,又迎来一个周末。

安益清练几个小时舞,回到客厅。

里面空荡荡的,冷如冰窖,除了她,就没有人的气息。

混乱的周日过后,许泠音再没回来过这里。

去公司也见不到人。

电话和消息能通,每次联系,收到的回信都是几个字。

特别忙似的。

安益清有点担心。

她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建立了革命友谊。

许泠音还在胡冰洁面前护着她。

关系应该是更进一层的。

暂且忘记不窥探隐私的要求,安益清破天荒问了许泠音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居然笑起来:“安益清,上次的邀请你没有答应,你以什么立场问这句话?”

朋友?

许泠音显然不认。

室友?

没有立场问。

安益清失了神。

沉默诠释了她的自作多情。

电话传来忙音,尴尬的对话结束了。

茫然的情绪却萦绕心头,久久不能解开。

她以为,经历了这些天的事,她们能建立超出室友的关系。

与用金钱建立的关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