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会真是什么妖精吧?”
谢文心扯了扯应岁祈身上的花精舞服裙摆。
校园晚会进行所有节目大联排,作为校舞蹈队的谢文心和应岁祈都要排练节目,舞蹈节目的主题是池中荷。
应岁祈:?
应岁祈拍掉谢文心不安分的手, 把舞服裙摆抚顺,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在骂我吗?”
“我这是实话实说。”谢文心耸了耸肩,“在那个应徕校服领上的图腾肯定就是你的咒印, 你通过那个咒印吸走了她所有的精神气,所以你才会这么有活力, 她才这么死气沉沉。”
谢文心的一番荒谬推测让应岁祈觉得更加冤枉:“我只是有作为年轻人的朝气而已!再说了,应徕她在家不穿校服也这样啊!”
“在家?”谢文心一下子捕捉到关键信息, “你怎么知道应徕在家是怎样的?我就说你俩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应岁祈一凛, 连忙噤声逃避谢文心的连番追问, 最后实在逃不过,才敷衍道:“就是……就是住在家里的远房亲戚而已,特别远那种, 你别告诉别人啊!”
“我肯定不说!”谢文心连忙保证, “不过就只是这样,有什么好隐瞒的……应徕也是, 别人问她家里情况,也是完全不说,平时也不跟大家一起玩,班里已经有好几个人讨厌她,觉得她特别装了。”
应岁祈一愣,脑海里回想起应徕总是独来独往的模样,好一会才低声开口:“不至于吧……她就是不爱说话而已……”
“你都不知道班里有好几个人就爱议论别人、踩高捧低的,应徕不爱跟别人交流,大家也不知道她家的情况,那几个人没准直接就把应徕看成孤僻的穷小孩了。”
听及谢文心这番话,应岁祈倒一下沉默了下来,直到联排结束都心事重重的模样。
按照颂仁高中的安排,联排结束的周五并没有晚自习,舞蹈队的同学决定大家一起去聚餐,应岁祈却说自己要回家。
谢文心看出应岁祈的不对劲,拉着后者低声道:“怎么了?下午说完应徕之后你就一直不开心的样子。”
“没事。”应岁祈摇了摇头,“我们不是之前去社团学了几道菜吗?是我和爸妈早就说好了,趁这周末尝尝我的手艺。”
解释一番后,应岁祈打电话叫李叔来接人。
她和应徕在学校不怎么交流,放学回家的时间也不大相同,应岁祈时常要去舞蹈教室练舞,而应徕总是留在教室自习,因此她们若想回家,都是分别联系司机。
应岁祈回到家后却发现空无一人。
“吴妈,爸妈……还有应徕都还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