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寒不说话,肖怜影就不会觉得怪异,所以魏清寒别过头抹掉了泪,笑的时候嘴唇都带着颤抖,她谁也没叫来,最后弯着腰低着头抵着肖怜影的额头,靠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感受她的呼吸和心跳。
那一晚她们依偎着彼此入睡,而守夜的卫新凯在开门时看到了,又轻手轻脚合上了门。肖黎影睡在魏清叶的病房里,而管思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墙发呆,卫新凯在他身旁坐下时管思源也只叹了口气。
新凯:怜编醒了。
思源:嗯。
新凯:睡一下?
思源:嗯。
管思源累的双眼无神,转眼就倒在了卫新凯腿上,卫新凯顿了顿,抬手想要顺一顺管思源炸起的毛,最后却也没有下手,而在那时恰逢隔壁病房的门打开,乔逅看了一眼卫新凯。
而卫新凯,有话要问他,留下管思源,乔逅在楼梯间对着窗口点了一根烟。
新凯:就像周警///官曾经问过你的话,我也想再问你一次,为什么你要把导火索推到怜编头上,为什么到最后,你也没有去救摄影师?
乔逅抬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又看了一眼卫新凯。
乔逅:第一件事和第二件事,我无话可说,但是,我认为我没做错什么,我只是想保护我觉得最重要的人,我确实自私,但是,我承担了所有我能承担的后果。
新凯:我只是一个助理,我没资格对你说什么,但是现在是我的老板在承担所有的责任,你还把我们怜编给弄成这样。
乔逅拧灭了烟,看了一眼卫新凯,抬手拍了拍卫新凯的肩膀,笑着,却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