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很喜欢。”
“那就、好!”
“对了光崽, ”云溯问道, 指了指一旁的圣树,“刚刚把我从圣树那里叫出, 是有什么事情吗?”
比起压在心头的许愿要求,北极光更想确定云溯对自己的称呼。
是光崽,不是北极光。
喉咙痒痒的,有什么不知名的无形情绪在此发酵。
“溯溯呀……”
“嗯,你说。”
北极光有些犹豫,酝酿良久后,才鼓着勇气讲出口。
“就是,许的愿望不能是像那种,‘希望对方的愿望可以实现’之类的愿望。”
北极光会讲下这些,主要也是怕自己会这样做。
如果自己和溯溯都许下“希望对方的愿望可以实现”的愿望。
圣树听到后,又该怎么祝福呢?
这话被云溯抓住把柄,她试探性询问道:“光崽,你说出来的,该不会,那是你想许的愿望吧?”
“没有没有,我还没有许愿,那怎么可能是我的愿望。”北极光矢口否认,逃避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我是怕溯溯许下这种愿望,所以才说这些的。”她沉寂在自己解释的小世界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云溯思考的模样。
欣赏、困惑、疑虑、通透……
难以找出合适的形容描绘那副表情。
旁人只能辨析出,那不是负面情绪。
是带有温度的思考。
“光崽啊,你再解释下去,可要变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个我也记过!”
北极光激动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黑本,她快速翻阅着,搜寻查找。
“喏,就在这里!”
她郑重其事地展示着自己的珍宝,希望这些宝物可以赢得远方天鹅的喜爱。
而后北极光继续解释道:“溯溯,我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绝对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光崽不是王二,也不是李四。”
“对……不是。”
北极光收好小黑本,与云溯一同来到圣树下。
愿望,对未来的期许。
安静的环境中,更容易看清自己的渴望。
钟鸣传来,惊动树上的鸟群。
一片绿叶懒懒散散落下,左右摇摆着,扫过北极光的鼻尖。
“嗯?”
北极光俯身捡起那片落叶,她倍感珍惜地弓腰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