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被她颠了几下,忍不住微微蹙眉:“逐月宗很穷吗?”
尧清越:“?”
花玉容瞥她一眼,扯了扯嘴角:“不然怎么连饭都吃不饱。”
这是在讽刺她力气小呢!尧清越忍不住争辩道:“还说我呢, 你们临仙宗才穷吧?你看你瘦的跟竹竿一样, 给你插稻田里都能媲美稻草人!”
花玉容面无表情看向她,淡淡道:“你说什么?”
尧清越心底发寒, 憋屈地闭嘴,兀自不服气哼了一声:“……有本事别让我抱呀?
花玉容径直在她腰上软肉掐了一把:“闭嘴。”
尧清越:“……”
看在豆豆的面子上,她不跟花玉容计较。她忍!
本打定主意不惹人家,可这禁地里就她两个活人,不和花玉容说话,她憋不住。
“花玉容,你说那须元忠到底是什么来头?她是不是跟你们花家有仇?你们花家家大业大,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这可能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花玉容面无表情听着,偶尔瞥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尧清越,你这没把门的嘴,难道就不怕得罪我们花家?”
尧清越:“……会吗?”要不是她看过原著她都要信了。最想花家出事的人,不正是面前这位么?
“反正这话我只跟你说,别人我还不提呢。除了你,还有谁会知道我说他们坏话?”
花玉容闻言,神色不由一怔,面色诡异盯着她。尧清越被她瞧得,越发不自在,回味一下,也觉自己这话太过暧昧,遂慌忙赌咒发誓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没觉得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啊,你别瞎想!”
花玉容的嘴角短促地扬了扬,沉默许久,才自嘲道:“你放心,我没有会错意,你不用如此紧张。”
尧清越讪讪一笑,一时也不知道该回花玉容什么。总觉得此刻说什么话都不对劲。
二人一时沉默,相顾无言。
正值晌午,太阳高升。尧清越抱着花玉容,步履渐渐变慢,额头也不停渗出热汗。也不知道是否她的错觉,总感觉天气变得越来越热。
直到尧清越发现如热水蒸腾一般的空气,才发现并非自己的错觉。原本凉爽如春天的气温,的确有越来越热的趋势,直逼人体非正常体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