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肌肤,白的晃眼,细腻的有如上好的白瓷,与黑色的布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逼人的艳色。
花玉容不知何时,竟换了一身黑衣。若说白衣时她温婉柔和,掩盖了她盛气凌人的气质。那黑衣便完全衬托出她凌厉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
而她手上拽着的,不是花玉容的外袍又是什么?
尧清越呆呆注视她,忽然感觉自己鼻孔一热,有什么熟悉的东西涓涓流下。
尧清越伸手一抹,毫不意外,再次在指尖看到熟悉的鼻血,不由木然。
她的理智提醒她不该喜欢花玉容,但她的色心显然还未死,还会流鼻血呢,可怕的很。
花玉容定定注视她脸上两管鼻血,冷酷的面色慢慢变得柔和。
她菡萏一笑,黑衣衬托的她越发身形清瘦,却也衬得她逼人的艳色。
“尧师姐,你又病了?”她饶有兴致端详她。
尧清越阿了一声,慌忙放开手上布料,欲哭无泪道:“我……我上火。”
这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不以她的个人意志为转移。所以,她完全不用觉得羞愧,也不用觉得害怕。
她不过是再一次扯掉了花玉容的衣襟,耍了一次流氓而已。
尧清越仰头见花玉容那摄人心魄的笑容,感觉自己的鼻血流的更加汹涌了,不由慌张捂住鼻子,瓮声瓮气道:“你忙,我先走了。”
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门边,准备推门出去。
什么,你说她是来劝说花玉容放过常应春的?尧清越觉得,现在,比起常应春,花玉容可能更想干掉她。
所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慢着。”然而,催命符一般的嗓音却冷冷在身后响起。
第26章
尧清越脚步一滞, 恋恋不舍地望了木门一眼,多想不管不顾就这样推门冲出去。
然而她不能。
尧清越还是止住脚步, 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去,端起笑容:“花师妹,你还有什么事?”
“过来。”花玉容轻轻抬了抬下巴,以一种不咸不淡,却不容拒绝的语调道。
尧清越飞快眨了眨眼睛, 下意识往身后退了一步,“还是不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