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感情方·面,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洛鸢不一样,南墙刚瞧见一块砖头·,她便转头·就跑。
撒丫子跑。
如此想来,洛鸢忽然不拧巴了。
也就一年半的时间,她就当打·两份工,尽职尽责就好。
洛鸢甚至给叶清越发消息:
[明晚再给你留三个小时够吗?]
[晚上灵感多,完事后我要赶回山里写稿。]
消息框跳出——对方·正在输入中。
半响,洛鸢才收到叶清越发来的一个“嗯”
洛鸢寻思半天,总觉得这个“嗯”字,实在不至于打·一分·钟吧?
她万万没想到,手机那端的人早已被气到扶额。
近日·头·疼,洛鸢连带着睡眠少了起·来,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干脆早起·打·扮了一番。
柳姨得知洛鸢要陪妻子出席晚宴,提出想要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她甚至换上了老花镜。
洛鸢调出了婚纱照,任由柳姨看。
看到照片的一瞬间,柳姨眼·神复杂起·来。
洛鸢知道柳姨一向不看好婚约,她什·么也没有说,左右这段婚姻还剩一年半时间。
没想到,柳姨笑着递给她一束花:“拿去送人家,妻妻时不时送些小礼物有利于增进感情。”
是今早刚采摘的,花瓣上面还沾着露水。
洛鸢:???
直到坐上叶清越派来的车,洛鸢捧着比半个人还高的花,还是一头·雾水。
柳姨怎么还有要撮合她们的意思?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
距离晚宴有一段时间,叶清越手头·还有公事处理,洛鸢只好先来到酒店房间,然后一同出席晚宴。
消音地毯吞食了每一声脚步,门半掩着没关严,离近了,洛鸢由敞开的那道缝隙中看见伏案忙活的模样。
叶清越坐在宽大·办公桌后,她手边那杯咖啡冒着热气,满室醇厚的咖啡香、沉稳的油墨香混合着清冷的木质香。
这些气息尽数让昨晚难眠的洛鸢莫名心·静。
洛鸢双手被占用,她用手肘抵上门。
那一大·束花十·分·吸睛。
是送给叶清越的。
叶清越可能是习惯洛鸢反复无常的热情,她没有作出什·么反应,放下文件,双手从容接过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