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卿又发出轻哼声了。
按照刚才的经验,洛河图没有理,继续按她的后背。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幼卿回了头,一只手扶住洛河图的手腕。
她的眼神很不一样,皎洁冷清如月的眼睛里泛着水汽,眼角还有些发红。
洛河图大惊,赶紧蹲下:“哪里疼了么?”
她第一次给oga按摩,oga好像是十分娇柔易碎的人类,她生怕自己粗手粗脚的,一不小心就弄痛她了。
程幼卿却不说话,一双眼睛瞧了她一会儿,咬着牙说了句:“你为什么没反应。”
洛河图懵。
“我看看。”程幼卿说着,一只手剥开她近在眼前的脸。
耳朵红得像是滴血,似乎因为她摸了她的脸,所以那红色还在蔓延而下,如今脖子也快红遍了。
程幼卿便抿唇,有些满意地松开手。
“抱我回卧室。”程幼卿说。
洛河图怕她真不舒服,赶紧把人抱起来。oga整个人也轻飘飘的,像是一团云朵。
她进了程幼卿的卧室。
和她的房间是暖白色调的软装不同,这间卧室的色调偏冷,深色的棉质床单,整个房间规规矩矩地干净,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
按现世的说法,大概就是性冷淡风。
洛河图把程幼卿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给她盖好,oga又伸出手来,攥住她的手腕。
“洛河图。”程幼卿的眼睛看着她:“除了……你有没有跟别人做过。”
洛河图一脸莫名:“做什么?”
即使再忽视,空气中程幼卿的信息素味道也太浓郁了一些,洛河图本就在隐忍的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了几次。
她第一次闻了这样多的oga信息素,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就是不敢再看程幼卿。
偏偏程幼卿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她拉住她的手腕,说:“我发热期好像到了。”
洛河图脑袋嗡地一声,绯色从后脖颈终于蔓延到脸颊。
“我们谈结婚的时候说过,这种事属于妻妻义务。”
洛河图终于看向程幼卿,她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浓烈许多,冷清的外壳已经彻底褪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妩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