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到她甚至在某一个时间点里,忘记了盛灼的样子,记忆模糊的那一刹那,谢溪又只能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回忆。
写信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其实在她独自走出公馆去寻这小姑娘时,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几乎是顺着拐步履蹒跚地走到那个小公园。
人心本就易变。
最怕的是盛灼再也不需要她了。
这是她隐藏在心底的小秘密,埋藏四年都甘之如饴。如今在仅仅一个月的分别后,就让她开始难熬了。
“怎么瘦了这么多?”
谢溪又捏捏她的脸,都揪不起什么肉了。
“有么?”
盛灼揉揉自己的脸颊,最近事情很多确实没怎么顾得上按时吃饭。
旋即又将目光投向谢溪又,“你不是也瘦了?”
“我可没有,”谢溪又振振有词,并向盛灼张开了双臂,“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
盛灼必须承认,在某个电光火石的瞬间,她的思想出现了重大滑坡。
继而被自己的念头震得面红耳赤动弹不得,只得呆呆地杵在原地。
隐约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谢溪又将她轻轻拥进怀里,滚烫的唇蹭了蹭盛灼的耳垂,冰冰凉凉的。
盛灼在黑暗中慢慢睁大了眼睛。
“可以借宿一晚么?”
她听见谢溪又含糊不清地声音,好像已经闭上了困顿的眼睛,强撑起疲惫不堪的意识喃喃说着梦话似的。
将谢溪又带去房间后,在明亮的灯光下,果然见到她了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盛灼的意思是这么累就别洗澡了,先睡觉吧。
无奈谢溪又坚持要冲个澡再上-床。
结果现在的场面就是:
谢溪又在门门里洗澡,盛灼捧着给她准备的换洗衣物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外。
“洗发露是哪一个呀?”
“蓝色瓶子的。”盛灼回答。
“沐浴露呢?”
“红色。”
盛灼面色严肃,十分认真。
“这个黄色瓶的是什么?”
“洗衣液。”
盛灼凑近了些回答。
“这上面明明写着内衣专用洗衣液。”
谢溪又一本正经的声音隔着水流也清晰地传了出来。
盛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