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的金簪还捏在手里,上头挂着几滴血,是刚刚挣扎时的战果。此时她长发披散下来,看着柔和很多,不过面色很难看就是了。
“大叔你这是绑架。”
“我这是先礼后兵。”
阿枭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断挣扎,像头凶狠的奶狼崽。
说完他转身往沙发上一坐,眼神飘向了角落里努力隐形的锅盖头。
一个青枭成员毫不客气地上前踹了一脚,“这什么地界儿?手不想要了?”
锅盖头拿双手护住脑袋,哭喊着说:“青枭社,我知道,青枭社,大哥你别打了,我再不敢了”
“知道你还来太岁头上动土?”
黑衣男子哪还能惯着他,又薅着锅盖头的锅盖将他提起来,冲脸狠狠掴了一巴掌。
“呜呜呜”锅盖头眼泪哗哗地流,“因为有钱的大鱼都在这啊我也不想”
许是他干巴巴的脸哭起来像个核桃,那年轻女子竟笑出了声。
黑衣男子正欲再下手,便被阿枭喝止。
“行了。”
“以后再叫我们看到你,废你双手。”
黑衣男子恶狠狠地说。
过过嘴瘾。
以前抓到这种惯犯最轻也要剁下根手指头,现在严打,青枭上下就差把‘遵纪守法’四个大字挂在床头日日警醒了。
说实话给打锅盖头这两下,都提心吊胆,生怕他去报警。
蹲所子倒是不打紧,要是害青枭出点问题事儿就打了。
锅盖头哪知道青枭现在一心向善,他也算是半个道上的,这四巨头的故事他如数家珍,其中青枭极具传奇性的崛起历程,更是他酒桌上胡侃乱吹的最好素材。
哪里不知道这些人的狠辣。
吓得两股战战,一哆嗦竟昏了过去。
黑衣男人:“”
阿枭看得有趣,嘴角刚翘起,就听到那还被按着的女人发出止不住的笑声,笑得那几个制住她的人都面面相觑。
“太有意思了,我还以为他要吓尿呢。”女子的眼角笑得直冒泪。
“不愧是ia的地方,就是很有趣啊。”
这下换成阿枭笑不出来了。
ia是谁啊?
自己租的房子,自己装修,自己打天下,到头来还成旁人的了。
“我们这真没有叫这名的。”
阿枭心中升起了一股奇异地倔强。
“不可能。”
“骗你的话,就让我跟你姓。”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跟我姓?四十有没?”
“”
“我有ia的电话,放开我。”
阿枭抬抬下巴,几个人将她松开。
年轻女人信心满满地拔出去,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