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灼擦擦头上刚刚打拳出的汗,扫了眼在场地边排排坐的字母组四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她也听说了这四人现在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丢失的门牙让他们惺惺相惜么?还是和人打架都是挠脸薅头发的自成一派?
“来!”盛灼从他们招招手。
四个人你推我搡嬉闹着进了训练场。
“大姐头,叫我们什么事吩咐啊!”一向话最多的小a扭扭屁股,卖了个乖。
“从今天开始,在我给你们布置的基础训练任务上,再填一项。”盛灼看着这四个真实年龄也就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生。
“填一项什么啊?蛙跳100组?蛙跳我擅长!”阿b‘呼呼哈嘿’地做了几个蛙跳。
“填一项,和我一起训练。”盛灼淡淡地说,并不理会瞬间安静的空气,“我几点起你们就几点起,我是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一个月就能看到明显的成果。”
见四人安静如鸡,盛灼奇怪,“你们不是羡慕我很能打么?”
abcd:我们羡慕但其实并不是十分想要成为你这种外星人!
后来,蛋壳位于二楼角落的小小健身房里,时常会传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周围的街道上,也有人发现好几次天蒙蒙亮时那一行神出鬼没跑来跑去的五个人;而青枭社内部成员也发现,那被划到盛灼旗下闹着玩的四个人,总也鼻青脸肿精神恍惚,本来以为分给个小姑娘陪着过家家已经够惨了,谁想到还得每天挨打么?
终于,学校在字母组四人日盼夜盼中开学了。
返校时,路过校门卫处,门卫大爷戴着老花镜风风火火地冲出来叫住了盛灼。
“哎你是不是那个谁?”大爷的声音响亮震耳,让盛灼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叫盛什么的?是不是你?”大爷手里拿了封信,通过老花镜似乎是勉强辨认出信上收件人的名字,“我记得我看过你演讲,幸好我去年级红榜那里找到你的名字了,是你吧”
大爷将信封写字的一面举给盛灼看,看到盛灼点了头,大爷压了压老花镜,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咋能起名叫盛火勺呢?”
盛灼拆信封的手微微一滞,若不是看到信封里是红彤彤的钞票,她会给大爷买袋火勺,大爷可能是馋了。
在青枭社经手的钱多了,此时盛灼手指一捏,就估摸出大约两千左右。
又仔细看了看信封,确实是寄给自己,寄件人那里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