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阿枭坐下,也安排其他人坐好,“听他们说还有个女生帮你,也挺能打的?”
其实abcd的原话是,两个牲口太吉尔吓人了!她们像是外星人啊枭哥!
盛灼并不想多说袁一的事情,只是嗯了一声。
阿枭又问,“那带你出来的是谁啊?”
料想西柚医生出现的时候,场内除了袁一还清醒,这四个躺在地上估计是啥也不知道了。
“我一个朋友。”盛灼淡淡地说,显示出了更大的交谈排斥性。
阿枭不说话了,只是心里算计着是哪一号人,不仅把盛灼二人带出来,还让龙虎堂派人将那四个躺地上没人要的给送回来了。
谢溪又出了医院,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市内逛了逛,本来想找个吃饭的地,但是一直没看到自己有胃口的,索性买了杯咖啡坐在车里慢慢喝。
安静黑暗的小小空间,谢溪又将口中香醇的咖啡在舌尖绕了绕才下肚,有点想抽烟,但是已经戒了好久了,翻遍了车里都没找到个烟丝。
那时候为了不给她那短命的老爹造成二手烟危害,她狠狠心戒了。
现在静下来了,脑袋里总是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今天的小姑娘,她浑身血迹,细瘦的腿苦苦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在得到谢溪又对视之后,那双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迸发出强烈的光芒,破碎的口罩和凌乱头发挡住她的脸,可是谢溪又好容易就认出了是她。
她眼见着小姑娘与她对视一眼,浑身便松了那一直吊着的一口气,重重跪在了飞扬的黄土中,好像也重重跪在了她的心上。
她听到耳边响起春雷般的心跳声,于是她来不及思考来龙去脉,也不算计向前踏那一步的后果。
那一瞬间,她只想将盛灼捞起,从那深深沉沉的暴风雨中捞起。
谢溪又‘啧’地一声,发觉自己过于在意这个小姑娘了。
一个满身藏着危险和神秘的小姑娘。
谢溪又想了想,拿着咖啡下车,走进了一旁的便利店,买了盒烟。
盛灼在医院等了好一会儿,在看到门口放着的水杯时,终于确定西柚医生好像不辞而别了。
还没和西柚医生交换号码呢。刚刚光顾着哭了。
盛灼悔恨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