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还说不知道我是岑叶？”

“骗你的，”温以懁的眼皮耷拉着，声音微弱，“那是骗你的。”

叶禾凝：“为什么骗我？”

“因为……因为……”温以懁因为了半天也没因为出来，反而又大声哭了起来，看起来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好了好了，”叶禾凝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我不问了，别哭了。”

温以懁顺手抱住了叶禾凝，埋在她肩头又抽泣了一会儿。

“岑岑——”

温以懁又叫了叶禾凝一声，尾音拖得很长，像在撒娇。

叶禾凝笑了笑：“怎么了？”

“我想吃糖，想喝茉莉花茶。”温以懁噘了噘嘴说到。

“好，我去给你拿糖，茶得等一会儿。”

“嗯！”

说罢，叶禾凝就去拿了一把彩色糖果给温以懁，又转身去沏茶。

再端着茶回来时，就看见茶几上摆了一排糖纸折的小蝴蝶，她将茶递给了温以懁，看着茶几上的蝴蝶，笑着问到：“怎么一下子折这么多啊？”

“补给你的，”温以懁双手拿着茶杯，喝了一小口，说，“我有好久没给你折小蝴蝶了，我把落下的那些都补给你！就是有点多，好难补完啊……”

叶禾凝的睫毛微微颤动，盯着温以懁过了好一会儿，眼里含着泪，深怕它掉下来，连眼睛都不敢眨，实在撑不住了才转头抹掉了泪水。

温以懁立刻放下了茶杯，双手放在叶禾凝脸颊两侧，把她的头转了回来，问到：“岑岑你是不是哭了啊，你眼睛好红。”

“没有，”叶禾凝摇了摇头，试图用笑容遮盖掉悲伤，“我没哭。以前落下的蝴蝶……你也不要再补了，想折的话，就以后每天都折一只给我吧，就像以前那样。”

“好！”温以懁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叶禾凝看着茶几上一口没动且已经凉了的醒酒汤，叹了口气，将碗端起来，边往厨房走去边说到：“不喝醒酒汤的话，去洗个澡吧，洗了澡再睡觉，不然会不舒服。”

“好！”温以懁又答到，起身往浴室走去。

“岑岑！”温以懁洗完澡发现没有换洗衣服，便大声呼叫叶禾凝。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