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前面很快就站了排被点到名的人，会背的卷着书在前面等老师开始，不会背的在后面相视一笑开始紧急冲刺。

在大概叫完人之后，语文老师推推自己的眼镜，翻开记下的名册又点一边：“伸舟。”

说完往队伍里看，没有。

“伸舟上来背书，你逃不过的。”这孩子缩着只露出衣角，还真以为她看不到了一样。

被叫到名字的时候伸舟其实就知道躲不掉了，在老师说完后自己同桌又给自己多添了一把火：“老师，伸舟说她不会背可不可以不上去。”

“老师！岁浮白也不会背，她和我聊了一早上。”

朋友间要死死一块，伸舟毫不犹豫地把岁浮白也拉上，不管她会不会背都要先给自己垫个背。

“行了！别吵了赶紧上来，岁浮白你也一块。”把两人都喊上来背，然后语文老师就让大家继续自由背诵，一会上课的时候默写。

排队的人已经贴到了墙角，岁浮白和伸舟走到队尾接上，然后开始翻看一会要背的古文。

“老实说，你会不会背？”

“在背书上我可从来没出过问题，你还是赶紧读两遍吧，免得到时候连一句都不会。”岁浮白没想多理她，她虽然会背但还不算熟，要是老师严些估计真不会给她过。

伸舟看了看挂前面墙上的表，分针几乎要贴到下课时间的刻度上，她想如果前面的同学拖些时间那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等早读过后的语文课，在上课最开始的五分钟老师要求默写。在学生们拿本子的时候语文老师想想说：“刚刚早读上来没背完的，有没有人主动上黑板来默？”

“没人主动的话那我就喊两个上来了。嗯就伸舟和岁浮白吧，你俩恰好还是同桌，上来默。”

说完后就不再多管，只督促其他人赶紧把本子给拿出来。

岁浮白多看几眼后就往黑板上走，语文老师见伸舟还没上来刚想催她，就看见伸舟慢慢悠悠从座位上站起来往讲台上来。

“开始了开始了，书都关上。”

黑板上岁浮白和伸舟各站了一边，岁浮白在往后默的时候伸舟还在想要默的古文名字是什么，觉得至少得给老师整个题目出来。

于是她稍微后退几步，看了看岁浮白写的。

岁浮白没写，直接默的古文内容。

伸舟于是也这样做，在写了两个字后就又写不动了。

“好了，伸舟你下来吧。晚上我看班的时候还会抽你来的，到时候别和我说不会啊，多抄两遍就会了。”

回到位置上，伸舟着手就翻开课本，然后拿起本子开始抄，趁着大家都在默写的时候她能抄一点是一点。

“人都有不擅长的科目，被罚也很正常。不过像你这样硬着脑袋的还真是少见。”

“有功夫说我不如帮我抄点。”上午的最后一节体育课，伸舟拿着本子靠在柱子边上抄，在岁浮白说完后就把自己的本子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