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郊罔显跟上自己父亲离开了工作室，眼下除了校长外只留下了一个摄影部的社长，手上拿着的纸笔都还没有动，他本来还以为会还有一场大聊特聊来着。

卦校长拍拍他的肩膀说：“你也快回去吧，今天幸苦了。”然后自己先背着手走出了工作室。

外面郊伓言快步直到里当凌身边，和他并排走在一块。

“里叔，您是一个人来的吗？要不我送你们回去。”

里当凌看着郊伓言只是笑笑：“那倒不用，我儿子这会还在校门口的位置等我呢。”

“那我就带着女儿先走了，希望哪天能和您多坐下来聊会天。”

“改日再说吧，今天也太晚了些。”

随后郊伓言就带着女儿往学校里临时的停车场去，而里青女依然乖乖地跟在里当凌身边，陪着他慢慢走着。

都说隔代亲，里当凌觉得自己和孙女相处起来确实融洽，可这只是表面现象，不知道为什么孙女总是怕自己。他倒是希望里青女能在自己面前能跟在他父母面前一样，多调皮一些，他这身老骨头太久没动可是都快让北方的雨给锈坏了。

“过年的时候为什么不回来。”

“我”

“是去陪那个孩子玩了吗？”

“算是吧。”

里青女在自己爷爷面前无论何时都显得不知所措，现在被里当凌问及也只是堪堪回答了他的问题。

已经能看见父亲的车了，里当凌本来还想问问里青女喜欢坐哪，后者直接一溜烟上了后座没给他机会。

他想想走到副驾的位置上车。

而另一边郊罔显难得坐上父亲的车，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主动说过话，她就好像是搭车的陌生人一样。

在郊伓言的后视镜中，自己女儿侧头看着窗外，完全没有丝毫理她的意思。

“你现在和里青女关系不错，再接再厉。”

“”

没有回话，在父女两人漫长的回家路上这就算是少有的交流。

回到家里之后同样如此，母亲欢迎着他们回来，在饭桌上大家脸上都难得有了些柔和的神色，只不过随着晚饭结束又很快归于无形。

谁会硬等到家长会结束后的晚上八点才吃饭啊。

心里抱怨了这么一句，但在母亲面前她却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