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教主,不就不知道了么?”
“你!”
话音未落,乌月恒只感觉腹间一凉,下一瞬,左护法手上那把血刃已经贯穿了自己的肚腹。
抽出血刃,左护法一眼也不看乌月还,只顾咧开嘴对身后的守卫道:“来人,替我给格桑乌带路!”
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乌月还捂着伤口,又惊又怒地看着守卫慢慢走向格桑乌。
他从未与左护法交过手,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资格与左护法交手。他之所以能当上圣使之首,靠的全是阿曼苏的提拔。
也正因如此,饱受议论又无法靠近权力中心的他,才会对格桑乌产生了这同病相怜之情。
可即便如此……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乌月还死死盯着左护法。即便他没有信心能赢过左护法,他也不能就这么让他们带走格桑乌。
走向格桑乌的守卫已经踏上了第一层石阶,乌月还捂着伤口,咬牙迈出了一步。
就在守卫已经逼近格桑乌身前时,那差一点便碰到格桑乌的手,却被一个突如其来而来的东西打开!
而这个东西,既不属于勉强支撑的乌月还,也不属于面色骤变的左护法。
那飞射而来的力道之大,叫被打中的守卫立马捂着手臂倒地哀嚎,甚至连左护法也闪身躲向一旁。
一声脆响出现在脚边,格桑乌转头一看,那个看不清从何处飞来的东西,竟然只是院中的一截枯枝。
心中一惊,格桑乌盯着地上的枯枝,手指难以抑制地颤动起来。
心间的鼓动盖过了耳边所有,她不敢置信地想道,是她么……?
如果是的话,她……为什么没有走!
拾起一截断裂的枯枝,左护法挺起脊背冷喝道:“何方宵小?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示人!”
话音落下,回答他的却只有院中的回音。
不论来者是何人,有一点是无需质疑的。既然此人出手的方向是格桑乌,那就说明此人的目标和他一样,也是为了这呼延灼绝对不愿留给他人享用的奇血!
既然如此……
左护法冷笑一声,盯着枯枝射来的方向动了动脚跟,他的眼睛警戒地在上空不断环视着,但脚尖的方向却是石阶上的格桑乌。
察觉到他的动向,衔蝉奴也紧张地弓起了背脊,横档在了格桑乌和左护法之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