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凊的泳技不一定多好,可观赏性是一等一的,江雪荷拿手机抓拍了一两张,可惜光照条件不好,完全无法把肉眼接收到的魅力记录进照片里。
江雪荷索性放弃,专心致志地把这一刻留存心中。
白寄凊游得累了,终于上岸,她浑身滴水,跪坐在江雪荷对面。
两人出来得匆忙,根本没拿毛巾,江雪荷就用手先擦拭了她眼睫毛上坠的水珠,以免待会儿落到眼睛里。
“让我想起《自白》那幕戏。”白寄凊知道她不介意,整个靠进她怀里,江雪荷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肌肤相贴传了过来。
“天气那么冷,你浑身都是水,冻得脸都青了。”
江雪荷揽着她的腰,月光皎洁,平等的给每一个角落洒上微光:“这么浪漫的时候,提那场戏干嘛。”
“因为那时候我在想,”白寄凊也望着月亮,“小鱼不愿意陪你,我愿意。”
她是甜言蜜语说惯了的,然而这话说出来,心里头也是一悸,紧接着是后知后觉地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得几乎脸颊和心脏一起发起烫来。
江雪荷不看月亮了,偏过脸来,看着她发湿,这会儿甚至有些发红的脸颊,微笑着默默不语。
白寄凊被她这么看了一会儿,恼羞成怒:“干嘛,干嘛不说话!”
“在珍藏。”江雪荷说,“珍藏你的真心话。”
白寄凊借题发挥起来:“怎么以前不见你珍藏,难道我以前说的都不算真心话?”
江雪荷不答她这刁钻的问话,单只是深深地凝望着她。
现在她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江雪荷止不住地就要想到未来该要如何如何,可是她又不愿意去想,因为一旦去想,势必要破坏这美好的气氛和心境。
她只想在夏威夷这样的地方随心而动。
“在想什么?”白寄凊问她。
“在想……”江雪荷小声说,“接吻吧。”
白寄凊“哈”地笑了一声,甜丝丝地问道:“你被夺舍啦?”
在国内一板一眼惯了,在国外想好好纵情享受一下,实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江雪荷自己都快盛不住这份高兴致的甜蜜热情,很难以为继,但很执着地仍然小声说:“嗯……接吻吧。”
白寄凊二话不说,深深地吻住了她。
“一点了。”江雪荷看了看手机,“咱们该回去了。”
白寄凊摇了摇头,如法炮制:“问我,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