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缝了。”白寄凊说,“不够麻烦的,我穿过今天就不穿了。”
江雪荷不太认可:“那太浪费了。”她擦了擦手,对白寄凊说,“你在这儿稍等一下。”她脚步很快,没等白寄凊跟上来,自己就骑着赞助商配发的电动车走了。
等到她回来,白寄凊已经换了件衣服,阳光浓烈,打到她身上,白的几乎发光。
江雪荷被刺得眯了眯眼,接过她手里的衬衣,还算熟练地穿针引线,“在哪找到的扣子?”
“行李箱里,一找就看到了。”白寄凊说,“你怎么还会缝东西?”
“中学的时候住宿,需要缝东西的时候多了。”江雪荷说完,想到之前在海洋馆拍戏的时候白寄凊对自己的误会,更不想卖惨,连忙补充解释道,“那时候都缝,很正常,毕竟校服要是扣子掉了也没有新的可换,每年只买两次校服的。”
她抬了一点头,看见白寄凊神情略微复杂,专注地望着她,然后摘下自己的墨镜,轻轻地架到了她的鼻梁上。
江雪荷一怔,又低下头:“可惜线的颜色不是特别一样。”
墨镜将日光滤成柔和的颜色,刚才看起来还颇有差异的线,现在看来居然相当吻合。
“差不多就行了。”白寄凊早年就被媒体不知道明里暗里骂过多少次铺张浪费,显然毫无悔改之心,很随意地说,“要不是你帮我缝上,我不会再穿的。”
江雪荷缝好了,自然地放到唇边咬断,后知后觉地才感到不妥,又有摄像机,又是那么讲究的白寄凊的衣服,这样未免也太不卫生!
不过白寄凊根本没介意,伸长胳膊,随手搭到旁边电动车的车把上,和节目组说:“不是要拍介绍首饰还是开包的小剧场吗?就在这儿拍吧。”
江雪荷不知道这件事:“是你和靖宁拍吗?没有和我说。”
工作人员立刻说:“是打算单独拍的,给寄凊姐设计的是这个环节,要和雪荷姐一起拍吗?”
“一起拍吧。”白寄凊说,“正好还和江雪荷有关呢。”
她流畅地衔接到小剧场的情景,抬起手腕向镜头展示:“这两条镯子是江雪荷送我的生日礼物,那时候我们在拍《自白》。”
她嫣然一笑:“打个小广告,《自白》已经定档7月8日,大家一定要记得去看哦。”
这个插入广告的时机是真好,江雪荷前几天在微信看到消息,还想着什么时候和节目组商量一下能不能宣传,结果是她太死板,白寄凊随口一说,直接把广告打了。
“你呢?”白寄凊问她。
也怪不得节目组不找她做这个小剧场,江雪荷浑身上下几乎没一样首饰。她心念一动,摘下了自己腕上的手表:“这块手表我记得,还是我二十六岁的时候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
导演向她俩猛点头,示意要的就是这样的介绍。
“二十六岁?”白寄凊说,“那不是已经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