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并不理解她们两人的感情,但愿意给足尊重。
“调和……”霜盏月想到先前行房的事情,面色绯红,瞥一眼昏迷的殿下,声音泡水一般软:“这、这会不会有些不合适?殿下她还不能动……我却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行径,万一调和不成,反而损伤身体怎么办?”
“损伤身体?不知羞耻?”凌华睿智的双眼头一次升起迷茫的雾气,过了不知多久才忽然反应过来,剧烈地咳嗽一声,眼底气恼又惊慌,连带着声音都不同往常:“你这不知廉耻的媚狐,突然间说什么混账话?调和调和调和!不是让你……让你行周公之礼!跟传功修炼大差不差!”
语无伦次,若不是面对自己的女儿,一定早就出手教育。
霜盏月见自己想歪,整个人烧熟一样,盛雪的皮肤一片娇粉,只恨不得原地挖个洞钻进去。
低着头,真的想一声不吭装死,但无奈和殿下伤势有关,不得不强逼着自己开口。
“啊……调、调和是什么?娘亲有功法吗,我只知道行房。”
对不起,女儿没用,女儿色孽缠身,女儿罪该万死。
凌华深吸一口气,实在没料到真有人不知道,从小世界中草草翻出一本残卷,瞥一眼,是低等的天阶凡法,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但知道考虑到此世的整体水平,还是递给这人。
“这功法有些潦草,但只是帮助缓解伤势已经足够,拿去仔细钻研,若有不懂尽管向我求助。今日便罢,等明天我检查过后再开始使用,以免又朝着淫邪的方向迷失。”
最后半句格外强调,听得出是真的担心。
霜盏月抬不起头,抱着残卷艰难承下:“盏月一定不负所望。”
等到凌华离开,她才身体一晃,重重地砸在墙上,一脸生无可恋。
“完了,我脏了。”
她已经能想象到,今日过后,娘亲将会怎么看待她。
原本沐浴过后还有些疲惫,现在好了,困意一扫而空。
霜盏月睡不着,给昏迷的殿下盖好被子,再检查一番身体状况,确认没有问题后坐到桌边,开始认真地钻研“调和之术”。
幸好已经是练虚修士,一日不睡没什么大不了,次日稍稍打坐,又精力满满。
天阶功法,的确有些难度,表达晦涩难懂,且文字也与寻常有所不同。一夜过去进展缓慢,霜盏月没有办法,次日清晨便进入娘亲房间,请求教导。
凌华只是喜欢收集,并没有看过这本书,但对类似的功法有所涉及,草草看一遍就大致理解,耐着性子逐字逐句地拆分。
大半日过去,霜盏月终于彻底掌握。
不想耽搁,连晚饭都没吃,学成之后立马钻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