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往喉咙里面灌酒。
我咳了一下,被呛到了。
尼玛,怎么现在这么矫情,喝个酒还把我给辣哭了。
张和元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我狼狈的模样。
他坐到我旁边的空位,把我揽到他的肩膀上。
欠了吧唧的说,“怎么回事啊,跟哥说说。”
我没空和他再计较这些口头上的称呼,我说:“因为我是傻逼。”
他笑了:“你才发现啊。”
卧槽,张和元真是丝毫不顾及我这种半刚失恋的状态。
好吧,他可能不知道我和那小姑娘的事情。
我哭了有一会。
大概是心底的报复欲作祟加上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主要是确认到把他的衬衫哭湿了一大半能和我一起丢人这个状态,我才起来。
刚想说没什么大不了,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张和元嫌弃的拿出丝帕擦了擦自己的右半个肩膀,然后说:“得,哭也哭够了,哥们今天是专程给你赔礼道歉来的,楼上包房,去不去。”
由于醉的有点过,我的眼睛刷的一下也亮不起来,但是什么是好兄弟!!
什么是好兄弟!!!
这就是好兄弟啊!!!
在你弄湿了他几万块的衣服之后还能轻飘飘的说一句自己是过来赔礼道歉并且已经把礼物贴心准备好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从小打到大的兄弟是没有白交的。
当然,如果他能够先把帕子递给我擦擦眼泪和鼻涕的话,我估计是会更感动的。
在路上,当我想要将这四五天的苦楚都说给张和元说的时候,他却轻飘飘的摆手,“柯瑜来我们家几次,零零散散的事情都和我姐说的差不多了,我也知道的差不多。”
我下意识的反问他:“那你来的这么晚?”
他倒也是坦然,“因为我的宝贝想去南极看企鹅,这几天在陪她。”
我心说傻逼吧。
北半球的六七月是南极最冷的时候,你丫现在去看企鹅,冻不死。
他秒懂我心里面在想什么,“当然没去,带着去三亚玩了一圈,刚回来就来看你了。”
呜呜呜,三亚。
伤心之地,伤心之地。
张和元肯定是专门戳我的痛处。
我对他的怨恨表现在,十分钟之后我仍旧拉着包厢里面男生的小手问他:“你去过三亚么?那是我和我的前任定情的地方。”
前任是假的,定情当然也是假的。
但是这样说,不是为了表现的自己有阅历一点,进而和这些小男生更深入的相聊一下,顺便再立一下自己的深情人设。
小男生摇摇头,我继续倚在他的肩膀上,玩着他的手指我说。
“可惜姐已经封心锁爱,不然一定带你”
带你去三亚看看。
话说了半截还没说完,门就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