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眠顺势偏头亲了亲程数的脸。
现在的程数看起来软乎乎的, 好像哪里都是软的。脸是软的, 嘴唇是软的,还有……肯定也是软的。
手从衣摆下滑入。
就在叶眠心中唾弃自己乘人之危时,程数慢吞吞地松开了怀抱。眠总还以为是程数发现了她的行径与企图, 结果下一秒,程数就开始非常“敬业”地脱衣服。
叶眠:“等一下。”
程数动作一顿。
叶眠深呼吸:“没事, 继续吧。”
虽然,该看的早就看过了。但……
看老婆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地脱衣服,还一副纯情到极致的样子,这谁顶得住啊。
叶眠又羞耻又激动,脑海里瞬间构思出了“富家千金捡到负债累累破碎的她”“带回酒店只冷漠地扔下一句‘脱一件一百万’”的情景剧。
脱到第五百万的时候,眠总演不下去了。
就算再把她内心的温度下降两百摄氏度,叶眠也没有办法扮演冷眼旁观的富家女。
她欺身, 轻轻吻上了程数的唇。
足够温柔且循序渐进的吻, 叶眠却意外地感受到了身前女人的抗拒。
程数微喘, 偏头轻声道:“我身上有酒味,你不喜欢。”
都醉成笨蛋小猫了还顾忌这么多, 叶眠无奈地笑。
“宝宝。”她唤她。
听到这声称呼,程数这才迟缓地将目光重新聚焦在叶眠身上。
二人目光交错,连呼出的空气都仿佛带上了湿度。
叶眠换了不容置否的态度,强势热烈的吻重新落下。
渐渐喘息变了味道,叶眠吻住爱人的耳垂,询问:“可以吗?”
程数的大脑依旧迟钝,但她不假思索,下意识答道:“可以。”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叶眠帮程数脱掉了最后一件衣物,半跪着,吻住了对方。
最后,洗完澡都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程数几乎是倒头就睡。
叶眠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乖乖睡觉的程数,心里和刚开罐的汽水一样,幸福得直冒泡。
她兀自笑了好一阵,又打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程大果的专属相册。
翻完了相册,叶眠一骨碌钻进被窝,和老婆贴贴。
她们两个人都长手长脚的,睡姿却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叶眠睡相很差,通常是卷着被子到处跑,主打一个对床单上的每一片区域雨露均沾;程数却总是蜷缩成一团睡觉,不争不抢,初步推测…可能是读博期间单人床睡惯了,乱动弹就得从床上掉下去。
程大果睡着了真的好乖,叶眠心里几乎要软成棉花。
叶眠感叹完了,就挨在老婆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也沉沉睡去。
半夜,程数醒了一次。
她对酒精的耐受度比一般人高,代谢得也更快。所以半夜醒来的时候,她已经酒醒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