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睡梦中的江揽月皱了皱眉,身体开始不安分地游动。
屋内气温升高,江揽月的胸膛起伏更加明显,后半段明显呼吸不太顺畅,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喘息。
佘杭坐到床边,指腹克制地抚摸她的脸颊和耳朵。
皮肤开始泛红,江揽月在抚摸中扬起头颅,她缓缓睁眼,湿润地眸子朝佘杭看过来。
“佘杭……”
声音轻得如同蚊吟,佘杭掐着她的脖子,低头霸占她的呼吸。
“佘杭。”
氧气不够呼吸,江揽月试图摆脱佘杭灼热的吻,她迷糊地唤她,身体在她的身下游动。
“我好像……”
“你好像发情了,对么?”
佘杭看着她,眉目深沉。
“你……”江揽月察觉不对,她半抬身子,“你进入易感期了?”
“是啊!”佘杭阴鸷地笑笑,“我进入易感期不是很正常的事?但是你不一样,我记得你前天刚过完发情期啊?”
“我……”
“我的信息素就那么让你着迷?”
佘杭右手掐住她的下巴,“居然让你可以对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随时发情。”
“你到底在说什么?”江揽月蹙眉,声音也冷了三分。
但渐渐的,她的身体渐渐酥软,也没了和佘杭争执的心力。
佘杭看着她安然躺下的样子,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越是强势的人,她越想看她臣|服。
她解开军装的腰带,江揽月的藕臂被她架到头顶,捆成一个结。
“佘杭,你放开我……”
身体分泌信息素,流出分泌液,江揽月的强硬变成软绵绵的呼救。
指腹放到江揽月的腰腹,如同在弹一架钢琴,高低音键不断变换,江揽月仰着头,呼吸急促,脖颈通红。
湿润的手指摁住她的牙齿,江揽月尝到一股甜丝丝的味道,那股甜味很怪,还带着点咸味。
“你真的好会吐……”
佘杭盯着她意乱情迷的眼,眼眸里的光又深情又变态。
“疯子。”
江揽月湿红的眼眸瞪着她,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下来。
“我问你,你现在还爱不爱温洁?”
“你……”江揽月恍然,睁大眼眸,“你进了书啊嘶——”
“进了书房是吗?怕我看见?”佘杭病态地笑着,她收紧小臂,前后移动,“你就那么紧张?”
“你……”
纤细的腿胡乱动着,佘杭握住她的脚踝,将湿润的指腹抹在江揽月的小腹上。
“你收藏了她的照片,还爱惜地放在一个盒子里,如果我不看,你是不是要这样回忆她一辈子。”
“我没有。”
“那你解释。”
“……”
佘杭手里把玩着两颗珠子,珠子裹满她手中的不明液体,抛到空中又稳稳接住,深邃地眼眸却紧紧锁在江揽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