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余不安的宫人们相对比反应更明显,只是那经常低垂的头让人无法明确看到对方的表情。
“容管事这温泉山庄内竟还有姓华的宫人, 倒是让我想起了之前在外遇见的一位友人。”柳潇潇不知何时同清月结束了谈话, 好奇的轻笑道。
“不知这位叫华淮的宫人是何时进的山庄当差?能否叫出来指给本宫瞧瞧, 或许是与本宫相识的那位友人出自一族。”
一言一语间,无不是对那华姓宫人的好奇。
容亭虽有些不解,但也没有过多的好奇心, 想要探究主子心思的想法。
她记得昨日给华淮安排的当差地是,此处宫殿外的花圃。
容亭没多想, 走到宫殿外花圃当差队列外,找到了站在队列中间靠左的华淮。
将人领到柳潇潇面前时, 容亭疑惑的瞟了一眼身侧的华淮。
她怎的感觉,华淮看起来很紧张。
容亭在被遣出宫前,当年是在淑贵君洛溪宁身边做宫人的,也是淑贵君身边的心腹。
因此对于柳潇潇她一直认为,不可能像京都内相传的那般是个纨绔成性的皇太女。
所以在察觉华淮的紧张,她还以为对方是在害怕皇太女。
便压低声音安慰了对方一句:“别紧张,殿下只是见见你。”
然而华淮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慰,情绪变得不紧张。
华淮相握的双手紧攥,眼珠开始不安稳的变动。
“你就是华淮?”
柳潇潇看向距离不足十米站着的华淮,在她问话的时候,不知道对方的心理发生了什么转变,反倒平静了下来。
“抬起头,让本宫瞧瞧。”
其实柳潇潇此时的一番做法,让站在场中的一众宫人都很会困惑不解。
但是皇太女的想法又不是她们能够揣测的,只能不安的在这儿等着结果。
也不知道皇太女到底能不能查出,昨晚宫殿走水一事的真相。
是真的有人在捣鬼,还是这一切不过是意外。
“奴婢华淮,见过太女殿下,正君大人。”
华淮微微抬头,行的礼也没有任何偏差。
柳潇潇定睛看了一会儿她,没有说让她起来,也没有说让她可以会队。
而是看向已经站到一旁去的容亭,“容管事,你说早间绿伊当差时,曾见过她腰间挂着香囊。不知道这香囊的形状,你可还记得?”
容亭稍显为难的皱了下眉,冷静回想了下,回禀道:“回殿下的话,绿伊身上所佩戴的香囊,奴婢大致形状并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