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和奚翎雪重新开始,这点自由和信任是最基本的。
“我不能答应你。”
“奚翎雪!”
江辞气地拍桌而起,女人正好上前一步,倾身送上。江辞后退了两步,背直接撞到了墙上。
唇瓣相贴,奚翎雪呼吸急促,强势的迫使江辞与她十指相扣。
她想,就算恨,她也要把人留下。
“嘶——”
下唇一疼,奚翎雪尝到了一丝腥甜。
是江辞咬了她。
…
上次沟通失败,江辞又被关了半个月,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当然,估计都没人知道她在这,或者即便知道了,又有谁敢闯长公主府?
她与奚翎雪的关系也单方面的降到了冰点,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冷冷淡淡。
天气好的时候,奚翎雪会带她到后花园散步。
当初她让人种下的小树苗,如今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奚翎雪说:“阿辞你看,这个冬末,我们就可以一起赏梅了。”
江辞:“是么,我其实并不喜欢赏花。”
“那阿辞想跳舞吗?华尔兹?”
“忘了,不会跳了。”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把手给我。”
“我累了,改天吧。”
江辞用拒绝表达她的不满,好像这是一场战役,看谁先受不了。
只是,女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有耐心。
江辞意识到,奚翎雪可能真的会一直关着她。
这真的是爱吗?还是一种畸形的占有欲?
江辞现在一想都有些窒息。
这天,趁着奚翎雪不在,江辞又去了书房。
上次没进到密室,这次终于有机会好好翻一翻,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兵器,能助她逃离长公主府。
可惜,里面都是些刀剑之类的利器。一是不方便藏在身上,二是她也不能把奚翎雪的亲卫都砍死。
挑来挑去,江辞只好捡了把匕首。这东西削铁如泥,小巧精悍,她还可以藏在靴子里。
江辞从密室出来,特意擦了擦鞋底的灰,尽量不留下踪迹。
这处院子各个方位都有侍卫巡视,在这之内,江辞是可以随意走动的。前几日她出来闲逛,其实都有留意哪里能躲藏,哪里能挖洞,甚至连侍卫巡视的路线,她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