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到最后也没求饶!
她现在只觉得头晕,因为体内流失了大量信息素,再加上一直没吃饭,又饿又累,身体都有点发虚。
江辞打算找点吃的,结果刚一挪动,身侧突然响起了一道微哑的女声,“你要去哪……”
还没回话,奚翎雪的手又勾了上来,整个人软绵绵的贴着江辞。
昨晚实在太疯狂了,她从不知道临时标记有这么美妙,全身都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欲死欲仙。更令奚翎雪愉悦的是,江辞与她如此亲密的接触,她们是完完全全属于彼此的。
可停下来时,她就忍不住想,江辞也标记过别人……
她也这样亲吻、轻抚过别人,甚至刺破过别人的腺体。
奚翎雪长睫湿润,酸涩难忍,又缠着江辞倒在床上,狠狠吻上她的后颈,“你只能是我的……”
腺体刺激着江辞的神经,那声低喃也没能听清。
……又来?奚翎雪竟然还有力气?
江辞咬了咬牙,当然也不甘示弱,回身就上起了手,在湿热的包裹中由慢到快。
来啊,疯啊!
说不清的爱与怨都缠在一起,江辞看着奚翎雪似哭似笑,清冷矜贵的人此刻任人采撷,妖艳妩媚。江辞的心中并没有一点畅快,只觉得越发烦躁了。
“江辞……江辞……”
女人流着泪,一声一声地轻唤她的名字。
江辞听得红了眼,曾经,她多想奚翎雪能记住她啊。可是呢,这女人明知她不是高奕,却连她的名字都不过问,还说什么在乎?!
多么可笑,现在她终于听到了,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江辞忍不住讥讽道:“你很喜欢在床上叫乾君的名字?”
奚翎雪声音颤抖,“我……只叫过你……”
江辞心中冷笑,又当她是傻子吗?这种话她才不信!
嗅到渐渐浓郁的梅香,江辞的标记牙又分泌出了液体,她再次吻上女人的后颈,□□着红肿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又折腾了一个时辰,女人依旧不死不饶地缠着她,直到两个人双双脱力,终于昏睡过去。
江辞第二次醒来,天都已经黑了。
嗓子干的要冒烟了,整整一天一夜,她没进过食,好像只喝过奚翎雪的水……
江辞头昏脑涨,又饿又累,只觉得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
太、太过火了,第一次就这么猛,有点不适应……
她艰难地爬起来,谁知奚翎雪又抱住了她的腰,“别走……”
光滑的肌肤紧贴着她,江辞浑身一抖,小心脏都经受不住了。
不要,不要,这女人不会还想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