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翎雪的这一声更像是难耐的轻吟,娇羞又隐忍,沉沉的尾音勾的人心里发痒。
江辞的杂念又被挑动了,她皱了下眉,强行拉回思绪,在心里默念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女人的呼吸比刚才急促了些,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开始轻颤。
江辞咬牙紧绷,她从没发现,给人艾灸原来竟然这么难……
好在后面没出什么乱子,艾灸条终于烧完,江辞自己都出了一身汗,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哑,“好了。”
她拿了毛巾,轻轻擦拭奚翎雪背上的汗水。
刚一碰到,女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阿辞……”
江辞吞咽了一口,“怎么了?”
“……你也对别人这样过吗?”
“手工悬灸?当然了。”
奚翎雪眼睫抖了抖,渐渐攥紧了床单,眸中的绯色变作更浓。
江辞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转过身放下毛巾,“换好衣服就行了,注意别着凉,我去外面等你。”
话音刚落,纤细的玉臂突然缠上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勾,江辞就被拽的往床上倒去。
女人本就敞开的衣服因为这一下滑落了大半,只堪堪挂着,春光乍泄。
江辞猝不及防,扑在了奚翎雪身上,呼吸间尽是诱人的梅香。再抬眼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雪白肌肤半遮半掩,活色生香。
不该她看的几乎都看到了。
女人并没有松手,依然紧紧勾着她,江辞脸色通红,“你干什么?!”
“干什么?”奚翎雪忍着心口的灼痛,绝色面容浮现出一抹妖艳的笑意,“阿辞不是跟我的家仆做了比交易么,那也跟我做一笔吧?我出双倍的价钱。”
“什么交易?”江辞闭上眼不看她,标记牙痒痒的,崖柏木的清香渐渐逸散,从满屋艾草的味道中脱颖而出,“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奚翎雪急促的喘着,唇瓣鲜红,凤眸凝起,“标记我……”
江辞心头一震,“你疯了吧?!”
“怎么,很难吗?”浓郁的梅香已经盖过了艾草气味,女人轻笑,欲色染红了那双清冷的眼眸,“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坤君都需要乾君的信息素,尤其是在发热期。”
江辞不可置信地看向奚翎雪,什么意思……靠她度过发热期,这是把她当成青楼里的乾君了?
裴十鸢不是说,奚翎雪没被标记过吗?!
那这是在干什么?
对一个才认识的几天的乾君说出这种话?!
在江辞的潜意识中,奚翎雪不该是这般随便、不爱惜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