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撞见她们在接吻。”
“你确定是不小心的吗?”夏之夏说。
“嘿,你什么意思?在质疑我。”大花与夏之夏打小认识,两个人就喜欢互相损对方。通常来说,是夏之夏占据上风。
只有青禾很平静地说:“看到也没什么吧。”
“确实也没什么。”大花撇撇嘴道。
然后三个人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起了今天废片乐队吉他手祁颂的舞台表演,一起走下了山坡。
表演结束后,人们陆续离开了,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正在收拾现场。青禾觉得有点口渴,于是三个人找到了自动贩卖机,准备买点喝的东西。可惜自动贩卖机坏了,大花砸了好几下就是没反应,只得作罢。
夏之夏勾着青禾的小手指,一晃一晃的,好像很好玩的样子,青禾也没有制止她,只是垂眸盯着脚下的鞋,发现鞋头那里有一些灰,青禾皱眉,有些控制不住地想立刻把灰给擦拭掉的冲动。
“我说,你们两个有在听我讲话吗?”大花有些不满地嚷嚷。
青禾和夏之夏一起抬头,望向大花。事实上夏之夏也不知道刚刚大花说了什么,因为刚刚青禾盯着鞋子看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青禾的手腕上。
青禾的手腕上带着一串手绳,衬得她的手腕皓白如玉。
夏之夏想向青禾要来戴一下,但又觉得不礼貌,还是忍住了。不过青禾这一次倒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想法。
“想戴呀?”青禾问。
夏之夏点了点头。
于是青禾解下来,为夏之夏戴了上去。
夏之夏抬手,借着街灯的光细细打量,好像也十分合衬,最重要的是小小的红手绳上有着青禾的体温。
“好看。”青禾说着。
被无视的大花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直接冲到两个人中间:“你们马上就要失去我这个好朋友了。”
夏之夏立马安抚大花:“不要生气嘛,你说的话我们都听到的,你刚刚是在问我们的乐队应该叫什么名字,对么?”
大花高傲地把下巴一扬:“哼,听到就好。”
青禾说:“叫野薄荷怎么样?”
青禾又想起了那一盆山里挖来的薄荷,清晨的露珠坠在上面,绿得惹眼,生命力蓬勃。夏之夏当然是无条件站在青禾站一边,立即双手同意。
“会不会太普通了?”大花摸了摸下巴,毕竟以后乐队要是火了,叫这么一个名字,会不会一点特点都没有,然后别人就记不住。那样可是会失去一大批粉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