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要命。
可是还不得不开口。
“……就……”许山月清咳一声, 努力把自己先前的淡定找回来, 开口说:“就后面有那个白色的绸带,我刚才不知道怎么解结果好像弄成了死结, 现在解不开了, 你,你帮我弄开,然后散开一下就好,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许山月觉得自己这话还不算结巴, 不过现在也就听上去好像还算镇定,实际上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说这么一串话,有好几次都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住……
真是。
丢人。
苏尾“嗯”了声, 很快将打火机朝自己裤兜里随意一塞,伸手放在了许山月后背上。
在解开那无意间被许山月搞成了死结的绸带时, 苏尾的手背不可避免的有时碰到了后者的后背, 她仿佛感觉到了跟前的人的轻颤。
像是一只受惊的鸟。
或者, 更像是一只天鹅。
许山月太瘦了,后背有优美的蝴蝶骨,像是一对要振翅高飞的翅膀。
绸带很快就被苏尾解开,她没做停留,甚至都没多看许山月一眼,转身走出了更衣室。
像是在刻意回避。
当苏尾伸手带上的大门发出轻微的一声“咔擦”落锁的声音后,许山月感觉到自己这瞬间才彻底呼出一口气。
明明裙子已经被解开,但她仍旧是觉得好似穿了束胸衣一样,胸口被勒住了,不能呼吸。
面前就是大大的化妆镜,一正面都是,只要许山月抬头,她知道自己就能看见镜子里的那个面色变得粉红的自己。
很寻常的一个没有任何越逾的过程,可是就有点忍不住心生旖旎。
许山月觉得自己有点疯魔。
换好了衣服,许山月脸色已恢复到寻常模样。
她走出去,苏尾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先朝着不远处的光亮的出口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