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玉洁涂了两下后问她:“怎么样?这个力度行不行?会不会痛?”
萧小洒自然要卖惨博取关爱了, 她“哎哟”了一声说:“确实有一点点痛。”
“那我再轻一点。”郑玉洁只好再放度轻了力道, 手上和吹羽毛的力度差不多。
萧小洒快舒服死了, 还哼唧了两声。
郑玉洁听见了,还以为她又痛了, 顿时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连忙放下了药水, 用手背抹了把眼睛。
萧小洒看见了, 就紧张地问:“玉姐姐,你怎么了?”
郑玉洁露出一丝脆弱的笑说:“没什么。”
“你这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是不是校长又欺负你了?我现在就找她去!”
萧小洒从床上跳下来, 特别生气,一幅要为老婆讨个公道的样子。
郑玉洁连忙拉住她说:“你个小傻瓜, 我怎么可能为校长哭呢, 我是为你哭的。”
“为我?为什么啊?我现在挺好的呀。”萧小洒有点不明白。
郑玉洁却以为她在故作坚强,看了一眼她乌黑的眼眶,都快哭出来了:“你现在这样子叫好吗?”
她接着说道:“本来我答应过我妈的,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遭受到了乔致的迫害,都是我不好, 没有保护好你。”
说这话时, 郑玉洁心疼地抚摸萧小洒的面颊,心痛得难以自抑的模样。
萧小洒肯定不能说出实情, 她只好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害,也没什么,这只是小磕碰,一个星期就好了,不是大事的,玉姐姐你别难过了。”
郑玉洁却还是难以释怀,她说:“你来的时候那么活泼可爱,来了以后却一直伤痛不断,有时候我在想让你回北城,是不是才是对你最好的……”
萧小洒一听,心里一个“咯噔”。
什么意思?老婆这是要把她送走吗?
萧小洒连忙叫道:“不!玉姐姐,我是不会走的!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她好不容易才和老婆团聚的,怎么能再忍受分别之苦?萧小洒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可是,你之后要怎么办呢?难道要给你换一个学校吗?”郑玉洁在苦心思索着办法。
萧小洒却坚定道:“玉姐姐,我哪里都不会去的,我就留在这个学校!”
郑玉洁听后,忍不住目露担忧之色。
萧小洒连忙解释:“我之前虽然被乔致欺负得很厉害,但是我现在崛起了呀!这次不就让她吃瘪了吗?今后我只会越变越强的,我有能力保护我自己,也有能力保护你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萧小洒深深注视着郑玉洁,眼底是誓死保护一个人的勇气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