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洛月卿便黏糊糊地抱怨。
钟觉予便问:“再睡一会?”
反正已向观长请示过,她两在这段时间都不需要上早课,所谓的教习也不过是敷衍,多睡一会儿也没事。
洛月卿回答地有些迟缓,半响才摇了摇脑袋,冒出一句起床。
可话虽是那么说,但起床的动作是一点没有。
钟觉予无奈,自己陪着她再睡会,可小道长可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家伙,手往衣角里一探,又覆到平坦的腹部,压在明晰的线条上。
这倒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长公主殿下并未阻拦,可另一人却不知见好就收,把腹肌线条当做琴弦,一下又一下地挑/拨。
“别闹……”钟觉予终于出声,困意未消的声音有些哑。
“我没闹,”另一人厚脸皮,这样的回答也能坦然说出口。
手上的小动作不见停,略粗糙的指腹顺着马甲线往下落,片刻就遇到布料的阻拦,但她不是个会退缩的人,竟还想继续……
钟觉予拽住她手腕,稍用力往上拉,然后抵在枕头上。
姿势骤然调换,作乱的小道长被反压在床铺里,钟觉予起身、挡在她面前。
“别闹,”钟觉予再一次说道,发丝之下的耳垂微微泛红,眼眸中的水波缱绻,无端让人觉得温柔极了。
被压在身下的小道士不知悔改,甚至露出一丝孩子气的得意,又喊:“谨言。”
“嗯?”
身下的人便仰头,轻轻咬住她发颤的喉管。
略尖的犬牙滑过弧形的地方,钟觉予似吞咽了下,完全逃不过洛月卿的感知。
也不知道去那里学来的花招,清月道长也不像表面那么清雅乖巧。
钟觉予只能低头,贴了贴对方胡乱的唇,以示惩罚。
随着道士散去,午休时间悄然而至,周围又变得宁静,不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扫把扫过地面。
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黏糊,即便理智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还是忍不住沉浸在磨人的温柔乡里,越发往下坠。
束缚住对方的手越来越松,紧接着就被另一人轻易逃脱,继而往脖颈一勾,便将对方再一次扯落在床里。
不堪重负的木床便发出咿呀一声,无力的反抗。
钟觉予压着对方,看着占着主导地位,实际只能任由对方胡闹,从唇角往里,一遍又一遍厮磨。
直到午后,太阳都要往下落了,等待已久的李时归和阮鹤才瞧见钟觉予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