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嫌她像块木头似的不配合,又轻咬住软肉,表示惩罚。
钟觉予吃痛,不由嘶了声。
没良心的小道长不仅不心疼,反倒轻笑出声,也想一想是谁杵在这儿,以免她往下摔。
“别叫我嫂嫂,我不喜欢,”洛月卿低声道。
钟觉予垂眼看她,不曾回答。
那人又继续说:“还是殿下就喜欢这个称呼?就……”
她停顿了下,表情变得玩味:“就喜欢这种禁忌、不能明说的关系。”
“那我应叫殿下什么,小姑子?还是皇妹?”
钟觉予终于沉不住气,低声喝道:你在乱说什么?!”
下一秒就掉入猎人陷阱,久久撬不开的薄唇又一次尝到了酒味,带着不知名的甜味,勾住钟觉予舌尖。
洛月卿扯住她衣领,逐渐熟练后就变得过分。
曲起的腿使衣衫被迫往上,露出一截纤长白净的小腿,紧紧贴在对方腿侧。
钟觉予不懂配合,却也不见推开,任由对方胡来,莽撞地占领每一处。
唯一能瞧出紧张的,是一直捏着软垫的手,青筋都要鼓出来了,也不见松开。
置于旁边的蜡烛燃了半天,终于落下一点烛油,慢吞吞地往下落,才到一半就凝固,粘在上头。
初学者总在呼吸这一块露怯,哪怕是清月道长也不例外,才一会就得分开,额头抵着额头,缓着凌乱的气息。
不过这不代表着又要停下,洛月卿逞强着开口,又讨嫌道:“殿下喜欢吗?”
含糊不明的问话,也不知道是指什么。
钟觉予凝视着对方眼眸,试图在里头寻找答案,却说:“你醉了。”
“只要醉了,就可以对殿下胡来吗?”洛月卿笑起来,又说道:“那我明日就赶去山下,把老伯家里的酒通通买下。”
杏眼中带着狡黠,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计划:“然后天天喝醉来找殿下。”
“胡、来。”
“你别胡说,”钟觉予皱起眉头,低声斥道。
“那要怎么样?难道要我嫁入皇宫,夜夜来找殿下偷情吗?”
许是醉了,洛月卿越说越大胆过分,扯着衣领的手越发用力。
她一字一句道:“殿下是这么想的吗?”
钟觉予当然不同意,她皱着眉头,冒出一句:“你这是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