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物后,白昼继续抱起叶晚,带着她去餐桌吃饭,似乎只要有白昼在的地方,叶晚的腿就可以成为摆设。
叶晚坐在白昼的腿上,悠闲地晃哒着自己的小腿,嘴里被白昼喂的早饭填满,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生活,不过如此。
吃过早饭后,白昼抱着腿软的叶晚出门,下楼。
叶晚:“快把我放下来,一会儿让阿姨看见了。”
白昼:“这么害怕薛女士,晚晚?”
叶晚:“这和怕不怕有什么关系,影响不好。”
白昼:“影响不好,也没见晚晚抱着我的手松开啊,我看你是口是心非。”
叶晚拍了白昼一下,“看破不说破,你烦死了。”
白昼哄着叶晚,上下颠了两下,“晚晚不用怕,今天薛女士有我爸送,你不用担心。”
两人正说着话,等着电梯,隔壁的房门打开了,薛兆清看着手上抱着叶晚的白昼,几人面面相觑。
白昼:说曹操,曹操到。这个时间薛女士不是应该早就出发去学校了嘛?这个时间才出发,差评。
叶晚的脸蛋儿爆红,赶忙挣扎着从白昼的身上下来,被家长抓包什么的,太羞耻了,没脸见人了。
薛兆清:“哎呀,我落了一本教案,你们先走吧。”薛兆清假装突然想起东西没带,殊不知这样更尴尬。
白昼:我亲爱的妈妈,你这样反而更加刻意,虽然我知道您是好心。
叶晚都快成鸵鸟了,等她听到隔壁的关门声,“都怪你,都怪你,我以后可是真没脸见人了。”
说完,电梯刚好来了,叶晚径直向电梯里走去,怎料,腿猛地一软,一个踉跄直直地朝白昼倒去。白昼手疾眼快,伸手搭住叶晚,搀住她的身子,扶着叶晚一步一步走进了电梯。
叶晚:这二十几年的体面今天一早全丢完了。
叶晚和自己生着闷气,任由白昼哄了一路也不见好转。到了学校,叶晚也不让白昼碰她,气呼呼地慢慢悠悠地去办公室。
白昼目送叶晚离去的背影,得,又得哄好长时间了,真是叫人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