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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家都是一本正经地说胡话,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摊牌了,我也是修摄像头的……”

“光子……”

“光子……”

……

白昼看着飘过的弹幕,笑笑不说话,投入直播的大业中。

很快到了下播时间,白昼拖了一会儿,准备最后一把。

叶晚:一个猫,一个游戏,都踩在我头上了,太可恶了。

叶晚瞄到了舒服地睡在窝里的阿彪,一个主意一闪而过。一把捞起睡觉的阿彪。

梦里躺在小鱼干床上的阿彪:喵?

叶晚蹲下身子,书房的门开了一条小缝儿,拍拍阿彪的腿。阿彪意会,钻了进去。

阿彪灵巧地跳到白昼的腿上,一条柔软的大尾巴在摄像头前甩了又甩。

白昼:“阿彪,你挡我视线了。”

“阿彪?这是什么鬼名字?光子,你怎么能给这么可爱的猫猫取这么恶心的名字!”

“猫?是缅因吗?好好看。”

“光子什么时候养猫了?背着我们养女人就算了,连养猫都不告诉我们。”

“就是就是,我们不是你的好家人了吗?”

……

白昼很快就ga over了。看了眼乱七八糟的弹幕,气笑了。

白昼:“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阿彪是我今天刚买的猫。”

白昼:“好了家人们,时间到了,我该下播了,明天见。”

“明天见。”

“明天见。”

……

白昼把阿彪放在地上,关了设备。叶晚进来了,“走吧,去洗漱,我洗好了,不陪你了。”

白昼把阿彪丢回客厅,麻溜儿地做睡前准备。

阿彪:用完本喵就丢,无情且可耻的两脚兽。

白昼还没打开房门,就隐隐闻到一股香味,像是精油的味道。

推开门,灯是关着的,只有床头的小夜灯亮着,以及两个正在燃烧的香薰蜡烛。暧昧的灯光,诱人的香味,和更诱人的叶晚。

叶晚修长白皙的腿露在外面,被睡袍若有似无地盖着,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