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公主和单纯小美人鱼。◎

林圻言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手机:“你现在在家吗?”

牧云歌嗯了一声,“在家。”

林圻言:“牧叔叔说你要隔离,你是在自己房间吗?”

她去过牧云歌的房间,空间很大,布置的也很舒服,如果是隔离在房间会好受很多。

牧云歌没有正面回答:“牧叔叔?”

按照她们考试的点,那个时候牧沢应该没有下班,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言言,你去医院了?”

林圻言闷声:“我以为你脚踝又开始疼所以先去医院了。”

牧云歌呼吸一窒,心脏被挠了一下般。

林圻言向来直白真诚。

她再次切实感受到了。

牧云歌抬头,看着从小窗里透出来的清晖,“不会的,言言,没有见到你,我不会先离开。”

易感期的alpha比平日更敏感,情绪起伏波动,她后颈的腺体正在慢慢发烫。

有人在厚厚的隔离门上敲了一下。

是监测屋内信息素浓度的医生。

提醒她控制情绪。

牧云歌没有回头。

林圻言最后一点委屈很轻易被抚平了。

牧云歌咬字很轻,尾音风一样缥缈,“这次我很抱歉,我刚刚一直在做检查,抽了很多血。”

她垂下眼帘,用最清冷的嗓音说着最可怜的话,“他们怕我做出什么事,给我打了安神剂,很长的针头。”

“我很想见你,所以一直撑着没有睡,等所有的检查完,他们才把手机给我。”

牧云歌没有说谎,她现在眉眼间掩不住的疲惫,也有一方面是因为易感期前期的惫怠懒散,那是种属于顶级掠食者没发现猎物前不露声色掩盖实力的假象。

林圻言攥了攥手指,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照着小时候外婆哄她的样子哄牧云歌,“那,你先睡吧。云歌,睡醒就没事了。”

牧云歌无声的笑了笑,轻声:“可我想听你说话。”

林圻言站了有一会儿,她在街上也摔到了胯骨,后知后觉隐隐作痛。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把牧云歌经常捏的抱枕放在腿上,想了想:“我给你念故事吧,你听着睡觉,好不好。”

牧云歌舔了舔牙尖,“好啊。”

她有点想咬什么东西了。

林圻言:“你想听什么。”

牧云歌:“都可以,你讲什么我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