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险和收益往往成正比。
林圻言:。。。
【这样的嘛?】
牧云歌收回心神,抬了抬眼帘:“言言,我们到了。”
——
林圻言打开灯,两人走进公寓。
暖黄的灯光笼罩着小小的屋子,格外有人情味。
牧云歌陷在沙发里,手搭在眉骨上,轻轻阖着眼。
林圻言去厨房捣鼓了一会儿,端着杯水出来递给牧云歌:“蜂蜜柠檬水,喝点吧云歌。”
牧云歌放下手,眨眨眼,对她露出一个笑:“谢谢言言。”
林圻言坐在她旁边,看着人把这杯水喝完。
微微皱起眉:“云歌,你真的没喝酒吗?”
牧云歌把杯子放在桌上,扭头看着她,眼睛里带着细微笑意:“吃夜宵时确实没有哦。”
林圻言感觉不对劲:“吃夜宵前呢?”
牧云歌笑眯眯:“在酒吧喝了一点。”
林圻言:……
怪不得。
“头晕吗?”
牧云歌眼瞳动了下,放低声音:“晕。”
顺势把额头抵在人肩膀上,她补充,“好晕。”
林圻言也没感觉她这表演多拙劣,叹口气,侧过身,伸手抚上她的太阳穴,轻轻按着:“云歌,你这是喝了多少。”
牧云歌闭着的眼睫微微颤动,低声说:“有个很讨厌的人来灌酒,不能不喝。”
林圻言:“不可以拒绝吗?”
牧云歌手松松的搭在她腰间,只要对方不乐意,是能很轻易挣开的。
她额头抵着她的肩,很轻的蹭了蹭——牧云歌摇了下头:“不能的。”
“言言,你按的好舒服。”
鼻尖的花香清甜,配上安抚的力道,舒坦到整个人都几乎毛孔张开,酒精后劲上来,她意识沦陷了一些。
屋内静悄悄,这样按了一会儿。
林圻言:“还很难受吗?”
牧云歌手不动声色的收敛,揽的没那么松垮,两人的距离更近了点。
她抬起头,把下巴搁在林圻言肩膀上,离腺体越发近:“好多了,谢谢言言。”
她说的谢谢一直都像是撒娇。
林圻言没发觉两人姿势有什么不对,她跟着对方的动作调整,心里放松,不自觉的散出信息素。
“不客气。”
牧云歌束起的长发有几缕散在肩头,林圻言手指缠上去,柔顺的卷发绕着她的指尖滑下,她问出第一天就好奇的问题。
“云歌,你的头发是在哪里卷的?”
【好漂亮。】
牧云歌嗓音平和,带着丝舒服的笑:“天生的。”
林圻言下巴枕在她的肩上,伸手勾她的发丝,看着泛着光泽的黑发从指尖溜走。
牧云歌垂下眼睫,目光细细描摹那一块粉嫩皮肤。喝醉的脑子里被压制的本能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