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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诗弦顺势抬起手腕看了眼,有些费解,“搞不明白这块表怎么能这么贵的,之前小月还骗我说五千块。”

严婧涵见不得她不识货的土包子样,“你自己都是成衣设计师,有什么搞不懂的,这是块古董表,七八十年前的表了,再加上它的牌子,不贵才奇怪好不好!”

夏诗弦瘫倒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姐妹坐下说,咱俩站在沙发旁边五百年了,求求你坐下再说。”

沙发就在旁边,她俩非要站着说,她也是挺不理解的。

严婧涵挨着她坐下,文思月不在,她状态很松弛,两条腿直挺挺的放着,坐姿相当散漫,窝在软软的沙发里,她舒服的长吁了口气,“你设计的成衣没想到居然卖的比定价还高,都超过大部分高定的价格了,买家可真大方。”

听见这个夏诗弦就不累了,她腾地从沙发上窜起来,表情兴奋地不行,“婧涵你能看到是谁买的吗?我想亲手写封感谢信。”

严婧涵摇头,“看不到,客户在ys有绝对的隐私权,更何况我是yss的员工,也没那个权限,都是听ys本部的同事说的。”

夏诗弦顿时瘫了回去,连外卖都索然无味。

严婧涵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夏诗弦点的麻辣拌和一些卤菜,在伦敦天天喝咖啡,她急需吃些辣的东西唤醒她被咖啡面包荼毒的味蕾。

吃了几口麻辣拌夏诗弦总算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她又啃了个鸡爪,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婧涵你接着讲讲,后面你跟法务之间有发生啥了?”

“后面就是她天天来敲门嘛,我怕邻居们再报警,不敢把她晾在门口,只好放她进来,”严婧涵讲着讲着面带困惑,“进来后她没做什么,就是自来熟的住下来了,帮我洗衣做饭……”

她欲言又止,夏诗弦听得咂舌,严婧涵真的好像个渣女,这两个人拿的是渣贱剧本?一时间她都有些同情首席法务,ys的首席法务应该跟钟秘书差不多吧,都属于年薪很高的那种,而且作为首屈一指的大公司法务,肯定不乏追求者。

她瞄了眼正啃着鸭爪的好姐妹,不由感叹初恋的力量是伟大的,说不定法务看严婧涵,是带着厚厚的一层滤镜看的。

啃完一个鸭爪,严婧涵摘掉手套,垂着头,“哎,你说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呢……是我主动毁约把她甩了的,她家里条件不差的,临门一脚的时候未婚妻落跑,她家里肯定抬不起头来,她应该恨我啊,怎么还……”

夏诗弦叹气,翻出一张纸巾先把嘴擦干净才说:“你没问她?有个人这么对你掏心掏肺的,你还跑什么啊,你到底在怕什么哦。”

以她对严婧涵的了解,严婧涵不是这么没担当的人,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才促使她做出这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