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文思月说。
钟秘书站在那里,像一棵没及时浇水的树,发梢往下耷拉着,整个人透着无精打采。
那边夏诗弦和严婧涵总算是吵完了,两人硬是没分出个高低,夏诗弦气死了,她不解气,推了把严婧涵,“你怎么能一出来就说我智障?怎么能拆好姐妹的台呢?”
这事严婧涵不占理,她双手合十,赔礼道歉,“我错了,我真错了,求你别叭叭了,烦死了!”
一点诚意都没有。
夏诗弦不纠缠,“你出来到底干嘛?”
严婧涵还是那么猥琐,“我当然是出来看八卦的啦,我在客房听到执行官打电话,寻思出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在。”
夏诗弦叹气,“时装周提前到明天了。”
严婧涵:“嗐多大点事,不就是……啥玩意?时装周提前?”
她声音陡然拔高,惊动了钟秘书和文思月。
夏诗弦连忙伸手捂嘴,“你小点声,叫春啊你!”
“呜呜呜呜……”严婧涵一通呜呜呜,夏诗弦没听明白,只好松开她,“你给我小点声哈。”
严婧涵掰开夏诗弦的手,大口喘气,“你才叫春呢,你手捂我鼻子上了,差点憋死我,时装周怎么可能会提前?没发生过这种事啊?”
夏诗弦愁眉苦脸的,“就是说,我猜这事应该跟文思月有关系。”
严婧涵精神头十足,她瞟了眼在商量着什么的执行官和文思月,回过头来拉着夏诗弦进客房,贼眉鼠眼的问:“其实我也听过一些关于ys的八卦,不过不保真,你听听就得了,千万别往外说。”
夏诗弦不耐烦的摆手,她也就跟严婧涵关系好,她能跟谁说,总不可能跟八卦的正主说去吧。
“我听说哈,文思月的母亲常年在巴黎,家世显赫,ys也是在她这一代起来的,文家是入赘到她家的。”
严婧涵讲的绘声绘色的,下红丝线眯起眼,她总觉得好想听谁说过这回事。
她没有打断严婧涵,耐性的往下听。
“坊间传闻,老夫人控制欲很强,但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严婧涵摊开手,夏诗弦惊诧,就这?
“没了?”夏诗弦问。
“没了。”严婧涵给她肯定的回答。
夏诗弦翻白眼,手甩的上下翻飞,“文总说明天她坐后面,你跟她一块。”
“诶?不是第一排的吗?ys这么大排面的集团,不坐第一排说不过去啊。”严婧涵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不可置信。
夏诗弦倒是挺理解文思月,“她又不喜欢出风头,之前南星蘅的事她都压下来没让往外传,低调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