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婧涵：“哎呦，我怎么成生理课老师了？这跟alpha的关系比较大，oga分化需要alpha在身边提供信息素的，信息素的质量和数量都非常关键，不过你也知道嘛，alpha进入状态哪还有理智，只顾着自己疯狂输出了，哪里还管得着o？医院提供的信息素质量参差不齐，所以蛮多人都选择自己分化，失败几率自然就高了。”

夏诗弦这下彻底明白了，医院提供的分化治疗，只能保证不会患上信息素紊乱症，可更多的人比起最低限度，更愿意冒着风险追求品质，所以近年分化失败率节节攀升。

她知道，品质越好的o各方面就越突出，可她自己对这方面没什么追求，没有必要非得在家分化，去医院也是一样的。

“喂？诗弦？你怎么不吭声了？”严婧涵一叠声的问她。

“啊，我走神了，这样的话，看来没办法轻易把向琳踢走了。”夏诗弦心里有点沉重。

严婧涵笑了两声，劝她想开点，向琳已经在公司没脸了，继续待下去对她自己也是种折磨，自然会有待不下去的一天，让她放宽心。

前两天严婧涵还不是这么说的，夏诗弦心里默默吐槽，毫不留恋的挂断语音。

所以并不是她跟文思月平时做的那些？只是对方单方面把信息素注入到她的腺口里而已。

夏诗弦庆幸的同时又有点空落落的。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偷偷摸摸探出个脑袋往楼下瞟，想看看文思月在干嘛。

“诗弦怎么像只大老鼠？”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脑袋右侧传来，夏诗弦拧头看去，文思月正背着手靠在门边。

“你……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夏诗弦匆忙把门打开，把脑袋缩回去，用相对正常的姿态学文思月靠在门框边上。

文思月推开门，“我正准备推门，就看到个鬼祟的脑袋。”

夏诗弦噎住，跟在文思月身后，“你别诓我，我已经查过资料了，根本不需要做交换信息素的事，只要你控制好量，把信息素注入到我的腺口里就好了。”

文思月扶额做出头痛的样子，“看来瞒不住了。”

夏诗弦粗鲁地把领口扯到一边，露出腺体，“来吧！”

文思月伸手拒绝，“哪有这么直截了当的，必须要在放松的状态下进行，万一失败了，你的职业生涯就要结束了。”

夏诗弦恍然想起，信息素紊乱症会引起灵感失调的最新医学研究来。

她把领子放下，捻了点腺体附近的黏液放到鼻下闻了闻，“我听你的，这跟a的素质关系很大，文总你要顶住压力，我的后半辈子就押在你身上了。”

黏液没有味道，就是单纯的黏。

文思月点头，“放心，要是我失败了，我就跟你结婚，让你后半辈子当个枯燥无聊的有钱人。”

夏诗弦：……

一时她竟无法判断究竟是成功好还是失败好。

文思月掏出一个透明小瓶子来，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她把瓶子放到灯下照了照，夏诗弦抬起头眯着眼看，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什么正经玩意。

“这什么？”她想着，顺口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