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品的会开得还算顺利。

虽然宋薇先前对于歌曲质量的要求显然达不到我的标准,但是在其它事上属实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比如说今年我的生日又是临近年关,按照前年的做法,我本人想着不如推到年后过。

宋薇却说,可以过农历。

腊月十九,是公历的1月18日,周六。

并且在得知公司和我都有意做生日会之后,大刀阔斧直接帮我定了1月18日的场馆。

当前两年生日会有着较大自由度的我对她这样的行为感到惊讶,但是表示理解。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工作习惯,况且她这个决定虽然没有提前知会与我,但总归不算是个太差的决定。

只是时间已经到了12月下旬,且不说还有f-star的跨年舞台,就说《好戏开场》依旧在录制,再加上已经写在行程单上的各路晚会和晚宴,我有一种分身乏术的无力感。

开完会我这趟帝都之行的全部行程随之结束,我终于可以回到我的新家。

刚出电梯,热闹的音乐声便传进了我的耳朵,越靠近房门,我越觉得自己走错了。

我还在门外呢,怎么房间里就传出这样热闹的声响。

输密码,开门,虽然我不在家,但我家是真热闹。

不是,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怎么我还没到家,邢楚姚、周诗远、王歌还有赵雨停都在我家地上坐着。

哦,还有朗月,背对着我,旁边坐着徐昕然。

她们甚至没有发现我开了门,围成一圈正聊得开心。

而我,被一堆盒子堵着,不知道要进入家门该如何下脚。

“请问,这是我家吗?”

“哎呀,”邢楚姚一拍大腿,放下刚拿在手上的车厘子:“主家回来了,快快请进,小的们等候多时了!”

朗月回头看到我,眼睛一亮,顺手关了音响。

“扶我一下。”我生怕自己一脚踩下去,踩碎那些看起来应当是碗盘之类的餐具。

朗月几乎是在我出声的同时便已起身。

我抓着她的胳膊跨过了纸盒,问她们:“咋都堆在房门口呢?”

王歌回答地理所当天:"主人没回来不知道放哪。"

“这不是最重要的,”赵雨停说:“重要的是让你看看我们都送了啥。”

她指了指那个最大的箱子,也是在我进门路上最大的阻碍:“给你买了个唱片机,以后放我们的唱片听。”

闻言我眼睛一亮,瞬间决定先拆个礼物,等会儿再问她们怎么都在我家。

然而我和这个家显然不怎么熟,连把拆快递的剪刀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左手第二个抽屉里。”

我闻言打开了抽屉:“你指挥阿扬放的?”

“不是,我放的。”

“啊?”